顧擎赫瞇了瞇鳳眸,沒想到這個小辣椒脾氣這么爆。
他扣著領帶的手一松,條紋領帶和鉆石領帶夾落到地上,男人邁著步子,全身裹著陰鷙邪肆的氣息,朝她走過去。
李浣浣是裹著浴巾出來的,她見到這陣仗能不害怕吧,于是轉身往浴室跑。
可兔子哪里是獅子的對手。
很快男人欺身壓過去,把她爆了個滿懷。
男人摟著懷里嬌軟香嫩的身體,眼底飄著興奮的嗜紅,獨占欲和嫉妒心飆升到了極限,想到懷里的嬌嬌被柏凡碰過,他手上的勁道更加重了,恨不得把她揉碎。
李浣浣仰著頭,感覺自己無法呼吸。
面對普通男人的侵犯,她未必沒有還手之力。可顧擎赫不是普通男人,他甚至都不算是人!他是……畜生流氓大變態!
李浣浣心里吚吚嗚嗚,凄慘的抹淚。
這是倒了八輩子霉,遇到他這個霸道的活閻王。
“腰……疼……”她不得不示弱,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腰快被男人的鋼筋鐵臂累斷了,他哪來這么大的脾氣?她好像沒惹到他吧?
顧擎赫低頭,看著她梨花帶雨,不勝嬌羞的小模樣,媚艷勾人。
她哪里是疼,她是在勾男人的心。
他拇指摩挲著女人泛著殷紅的眼尾,她皮膚白皙嬌嫩,這么紅痕特別明顯。
手上動作溫柔,語氣卻嗜厲低沉:“柏凡給你下了什么蠱,讓你那么喜歡他?”
李浣浣感覺腰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她心里哼哼唧唧的罵道,把老娘的腰勒斷了,陪不死你!
“你在胡說什么,什么柏凡給我下蠱,我……我什么時候喜歡柏凡了?”李浣浣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熱搜,你跟他。”男人言簡意賅,嗓音滾燙灼人,眉間遮掩不住的躁意,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忐忑。
他認定柏凡和李浣浣有一腿,但是心里隱隱期待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
李浣浣明白了他為什么這么反常,弄清楚前因后果,她立馬反正做主人,持寵而嬌的翻白眼,語氣帶著幾分指責:“一張狗仔處心積慮拍到的圖片而已,你就覺得我跟柏凡有什么?”
不等男人回答,她眼含譏諷,機關槍一般的說:“原來在你心里我是這么放浪的女人啊,你可真是把我看的太高了!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沒有宋鳶鳶指甲蓋重要,是不是沒有羅蘭兒的一滴眼淚重要?她們是你的心頭肉,我就是不要臉的女人,那你知道嗎,那天的路很黑,沒人送我,只有柏凡肯送我回家,我不小心摔倒了,要不是他扶著我,我八成臉著地進醫院了!”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矯情。
顧擎赫蹙了蹙眉,厲聲呵斥:“不要胡說!什么不要臉,什么心肝肉,你不知道誰在我心里最重要嗎?沒人接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派人去接你。”
李浣浣:“我不需要你派人接我,柏凡都親自送我呢,你能嗎?”
顧擎赫眉頭蹙的更厲害了,似乎沒見過這么持寵而嬌的女人。
李浣浣心里冷笑,就是要嬌死你!
她拍了拍男人的手:“松開,我要去吹頭發了。”
顧擎赫聽話的松開了手,李浣浣轉身松了口長氣。
瑪德,這個狗男人太難對付了!
她自顧自的吹著頭發,沒去看顧擎赫在干什么,不一會兒聽到了浴室的水聲,她有一瞬間的茫然。
剛剛重生后,這具身體很喜歡顧擎赫的碰觸,再加上一杯醉的體質,她和他就那樣了一次。
可是李影后已經完全奪得身體的控制權,不會因為顧擎赫的靠近而臉紅心跳。
她這輩子可能會結婚,也可能不會喜歡任何一個男人。
如果一定要愛愛,那也是出自內心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