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不清不楚的愛愛,在她看來就是茍且,生理和心理上都沒有任何快感。
李浣浣放吹風機的時候,看到了格子上面的包裝。
六包衛生巾,還有一些生計用品放在抽屜里。
哦豁!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她去客房的浴室墊了一層衛生巾。
顧擎赫洗完澡,赤著精壯的腰身走了出來,八塊腹肌,延伸到小腹下的深邃人魚線……本錢特別足。
他把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拉起來,滾燙的大掌侵略性十足,把女人嬌嫩皮膚都勒出了一道印子。
“該睡覺了。”
這是動詞,不是名詞。
男人壓著香香軟軟的水蜜桃,往下一摸。
心頓時沉入海底。
他撩起眼皮,對上女人無辜的眼神:“今天是你的生理期?”
李浣浣乖巧的點了點頭。
顧擎赫翻身,給她蓋好了被子,淡聲道:“你睡吧,我再去沖個澡。”
情欲焚身的男人暴躁得像頭獅子,渾身火氣,冷水都澆不滅。
他性感沙啞的嗓音發出一聲輕嘆,走出浴室的時候,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
她是聰明,可顧擎赫也不傻。
他看了眼主次臥的垃圾桶,又探了探女人墊在身下,干干凈凈的衛生巾。
只有滿手的香氣,那里有什么血跡。
顧擎赫擰著眉,本想發通脾氣,他可以寵女人,但不喜歡被人糊弄。
可是看著女人的臉蛋睡得軟乎香甜,還砸了咂嘴,似乎夢到了什么好吃的。
算了。
今天就放過她。
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顧擎赫掀開被子,把李浣浣扒拉進懷里,非要抱著人入睡。
男人火氣旺,惹得她在睡夢里掙扎:“熱……”
“熱也得忍著。”他沒好氣道,這個小撒謊精。
“熱……”她踢了踢腳,夢里的八爪章魚把自己捉住了,把她往深海里帶,說是要吃掉她。
“我在川州住幾天。”顧擎赫親了親她的臉蛋:“你乖一點,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翌日。
李浣浣看到身邊沒有人,還以為他回去了。
沒等她心情開心幾秒,就看到穿著黑色運動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道:“醒了?起來吃早餐,袁媛把你的行程表發給我了,今天我送你去劇組。”
李浣浣楞在床上。
簡直是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