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帳,紅被褥……
被窩里還有屬于女子的香味。
真是新房啊?
這……
不科學!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應該如何解釋?
難道真的可以穿越時空?
靈魂穿越?
劉杰不淡定了!
劉杰驚訝地坐了起來,他想立即證實這一切。
然后,看就看到一張美麗而稚嫩的面龐。
面龐上還有淡淡的擔憂。
“夫君,你醒了?”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卻也有一些哀怨。
洞房花燭夜,新郎喝多了,醉的不醒人事,擱哪個新娘子身上會好受?何況這家伙不僅喝多了,還直接把自己給撞暈了。
“嗯,讓夫人擔憂了!為夫在此給夫人賠罪了。”劉杰記得昨夜劉瑁好象就是這樣稱呼的,應該不會錯。
說著劉杰就想控制著劉瑁的身體坐起來。
卻被一只溫柔的小手給按了下去:“夫君不若多歇息一會兒,昨夜飲酒過度,又傷了頭部。我已安排春桃去準備寒具去了。”
寒具?那是什么?劉杰沒聽說過。
不過被照顧的感覺還是蠻好的,尤其是被美女照顧。
雖然這個美女看起來實在有些小。
估計頂天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罪惡啊!
萬惡的舊社會……
《春秋谷梁傳·文公十二年》載,西周時期男子20歲“冠而列丈夫”,女子15歲為“及笄”,男女過了這個年齡就可結婚。
《漢書.惠帝紀》有載:“女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不嫁,五算。”女子超過了15歲還不嫁人就要繳納五倍的賦稅,國家就要出面干預了。
十五歲不到啊……
雖然已露美人之相,身體卻還未發育未成熟。
劉杰前生御女無數,卻從未向未成年少女伸出過魔爪。但眼前這情形,似乎想不伸都由不得他了。
雖然劉杰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但卻是對中國古代史非常有興趣的一個人,而且頗有研究。
新婚,對于有錢有勢的男性來說,也許不過是一生中多次迎娶妻妾中的一次快樂的經歷罷了。但是對于一個女子來說卻意義非凡。
洞房花燭夜,沒有“落紅”,是會讓女子非常尷尬的。
古代把名聲看得是非常的重要,落紅不僅是一種生理現象,也是一種忠貞,清白的代表。看吳莧黑黑的眼圈就知道她昨天晚上因為劉瑁沒醒來與她圓房而沒有睡好。
劉杰有些不忍:“苦了夫人了!”
吳莧被劉瑁直溜溜地眼神盯著,有些亂了方寸,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少女嫩白的面龐“刷”地一下就變得通紅。這句話一語雙關,吳家也是世家大族,吳莧也是從小就熟讀詩書的女子,怎么會不懂劉瑁的話中另有所指。
“妾身不苦,只要夫君平安便好。”
聲音卻小得如同蚊鳴。
看著吳莧楚楚可憐的樣子,劉杰知道自己這一課是必須要補的。不管是為了吳莧,還是為了自己附身的這個已經在益州陣營中人氣大跌的“三公子”。
劉杰伸手握住吳莧的柔荑,將她拉入自己懷中,用他那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聲音在吳覓耳邊說道:
“此時尚早,不如你我二人將昨夜錯失的良辰補回來?”
吳莧沒有應聲,卻輕輕地將身軀向劉瑁靠過去……
雖然隨她一起陪嫁過來的侍女是跟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但劉家是益州的主宰,劉家三公子的府上怎么會少了侍女?洞房之夜后的床單是要洗的,若沒有落紅,傳出去不管對她還是對劉瑁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算是大家知道他倆沒有圓房不會亂說她什么,但劉瑁少不得落下個“無能”的名聲。
這是一個極重名聲的社會。
寧愿被傳二人“如膠似漆,不知檢點”,也不能背上“無能”或“不貞”的名聲。
……
這個秋的清晨,格外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