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日期不一樣,屬于這位的姑娘的是四月初九,另一位姑娘的是七月十五。”下屬指著兩張畫的不同之處。但只有前兩張有日期,其他的并沒有:“可能是兩張人像的繪畫日期。”
秦元眼眸微微瞇起,他上次看錯她的生日鬧了烏龍,后來又去看了一次,四月初九才是她生日。
這里寫了一個四月初九,而另一個是七月十五。
兩個生日?
秦元想起阿斌幫他調查李玥時說,李玥以前并不聰明,鄰居們都說她笨笨的,嫁人后才開竅。
他瞳孔一震,難道不是開竅,而是換了個人?
......
李玥送完錢志誠,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
客廳亮著燈,lucky和奶糖見她回來,圍著她轉。
換鞋的時候,賈靳豫從書房出來:“回來了啊,累不累?”
“不累。”
“你的包呢?”
李玥眼眸一閃:“落公司了。”
李玥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亂飄。
賈靳豫看出來,但沒有挑明:“我去給你兌洗澡水。”
“好噠。”李玥洗漱后上床休息,翻來覆去睡不著。
賈靳豫道:“玥玥。”
“嗯?”
“工作上是不是遇到煩心事了?和今天的應酬有關嗎?”
李玥覺得什么事也瞞不住賈靳豫,她咬了咬唇。
“能和我說說么?”他又道。
李玥依舊沉默,她做的事,那么不光彩,賈靳豫知道后會作何感想?她說:“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應酬,有人要占我便宜,我們領導和對方打了一架,最后生意吹了。”
賈靳豫心道,難怪難以啟齒,原來被人占了便宜。
她坐公交遇到小偷,會心疼好幾天。客戶談崩了,對她來說無疑少一座金庫,她差點賠了夫人又折兵,沒哭已經很堅強了,他安慰道:“人沒事就好。”
“我們領導掛彩了,鼻青臉腫的,我挺過意不去。”唯一的安慰,秦元也吃虧了。
賈靳豫道:“那我明天開點藥,你給你們領導送過去。”
“好。”
......
錢志誠第二天沒上班。
李玥提著水果送藥上門,開門的是他媳婦。
錢志誠不好意思見人,隔著臥室的門說話:“李玥啊,有心了。我這兩天得在家休息,公司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有信心做好吧?”
“放心把錢總,我能處理好。”她上大學的時候,寒暑假都在自家公司。
從最基層做到了管理,雖然沒有現在職位高,但對公司的內務,很熟悉。
李玥在錢家呆了一會兒,準備回公司繼續上班。
錢志誠休息,
她厚著臉皮開公司為他配的車子,半道被秦元別停。
李玥見到對方,慌忙將四周車門關緊。
李玥不出來,秦元就在站在她車窗邊靜靜的等,他臉上還有淤青,李玥有點想笑,但他很嚴肅,她不敢笑,也等不起,最后還是下車了。
她端著一副老娘怕誰的姿態:“干嘛?”
“這個女人是誰?”
秦元掏出李玥的畫冊,指著她以前的樣子。
李玥掃了一眼:“李煥風媳婦啊,我和她是好姐妹,畫她有什么稀奇的?”
秦元不信。
他今天專程跑去看了李煥風的媳婦,雖然很像,但不一樣。
畫上的女人明顯小一些,且長相更精致。
李玥的畫尤其寫實。五官和真人的等比例縮放。
而且她如果畫的是李煥風媳婦,生日為什么填錯?
李玥伸手去搶畫冊,搶了個空。
她咬牙切齒道:“等著,回頭我去派出所告你搶劫。”
秦元因為慍怒雙眼發紅:“你這個女人一點良心都沒有,我對你這么好,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她一直挑戰他的底線,他從來沒舍得傷她。
“你對我好?”李玥掏耳朵,什么也沒掏到,她說:“我以為我耳朵又堵了呢。”
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