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我又沒跟他相處過。應該比曹鳳枝的爹強點吧。”再不濟是個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了,男女平等的口號應該沒少喊。
曹鳳枝笑出眼淚,這是什么比較啊。
“玥姐,你給我想個法子,怎樣才能了解畢醫生啊。”
李玥想了想:“除非住一起,朝夕相處近距離接觸,你才能了解他這個人。但那樣你們走不到婚姻那一步,你也不好做人了。”現在的社會不如幾十年后包容。
女人名譽一旦受損,連帶著父母都抬不起頭來。
而且男人得到了,就沒那么稀罕了。
但女人不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男人的愛,會越聚越多。
她又道:“其實嫁人,就是一場博弈。有可能輸,也有可能贏。”
就拿司珍珠來說。
原本和賈靳豫通信通的好好的,后來認識了一個**。
斟酌了一番利弊選擇后者,但婚后才發現高門媳婦不好當,婚姻只維持了一年,便以離婚收場。
離婚后又想起了作為備胎的賈靳豫,帶著目的接近,糾纏不清,最后搞得自己身敗名裂。
現在精神出了點問題,被父母關在家里。
司珍珠的婚姻和精神狀態,是她從秦元那里聽來的,不知道真假。
不過將其與賈靳豫前后往來的事情串起來,她覺得自己整理的思路是對的。
李玥將司珍珠的化名,編成故事講給兩位姑娘聽,并說:“人啊,接近別人,目的性不要太強了,要學會見好就收,偏執害死人。”
蘇萍覺得李玥再說自己。
面露幾分羞愧。
李玥為她夾了一片牛肉:“你有時候和我的性格有點像,都是爭強好勝的那種,這其實也是優點。”
蘇萍一聽,又笑笑。
三人吃了一會兒,李玥忽然想喝兩口酒,之前在公眾場合,她擔心自己會醉,便以酒精過敏為由搪塞人。
這會兒都是自己人,趁著高興,正好小酌一杯。
從廚房隔斷的架子上拿了一瓶茅臺。
“玥姐,我們不會喝啊。”
“我也不會,第一次喝。嘗嘗。”李玥將她們的小酒杯滿上,自己喝了一杯,辣的直咳嗽。
反觀蘇萍和曹鳳枝,面不改色。
賈靳豫臨時有些事,回來的晚了些。
客廳的燈亮著,蘇萍和曹鳳枝在餐廳和廚房收拾,李玥不見了蹤影:“我媳婦呢?”
“玥姐喝了些杯酒,喊著頭昏,我們扶她回房間休息了。”
賈靳豫:“......”
賈靳豫推開門,李玥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紅唇微啟,留出的口水浸濕被面。
賈靳豫彎腰準備將人翻正睡。
李玥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雙眼迷離著:“帥哥,我捉到你了,嘿嘿,讓我親一口。”
賈靳豫:“.......”
賈靳豫扯開她環住他脖頸的手,關上房門。
試圖幫她脫衣服。
她又喊:“救命啊,有人非......唔。”非禮。
賈靳豫趕緊捂住她的嘴:“你別耍酒瘋啊。”
“我有點想......yue~”
賈靳豫想躲也來不及,整個一口嘔吐物全部弄在他毛衣上:“你......”
“舒服多了,你應該感激我,不是和你kiss的時候吐。”李玥說完,眼睛一閉,又睡了。
賈靳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