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打趣道:“人家說內心越自卑,越會和女人計較這些。”
賈靳豫的眼眸輕輕彎著,他倒不是介意開她的車。而是用院里的可以報銷各項費用,他不爭辯。“隨你說。”
“那你是承認面對我自卑嘍?”李玥挑了挑精致的眉梢,坦蕩蕩對老婆說自卑的,他應該是第一人。
賈靳豫微微彎腰,附耳可以壓低聲音道:“也分場合,比如床上床下。”
李玥:“.......”
李玥伸頭朝外看,還好,室內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橋七耳朵很靈的,聽到我多尷尬啊。”
賈靳豫絲毫不得擔心,那兩人在樓下,離他們有一段距離,除非長了一對順風耳。他繼續說:“我還記得你裝修家屬院房子時你做的事,要不要來?”
“神經病!”李玥扭頭就走。
那會子只有他們倆,她可以為所欲為。今天這里有四個人,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胡來啊。
“那也是跟你學的。”賈靳豫跟在后面說。
李玥一噎。
她踏出房間,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往下看。
橋七和房主坐在客廳喝茶。
前者看到了李玥站了起來。房主拿眼瞄他,目光流轉,落到李玥身上,想不到小娘們兒還挺厲害,一身煞氣的青年見她,都要恭恭敬敬的。他這才知道李玥是做主的,他問李玥房子看得如何了,他著急賣,如果沒問題,讓她把房款付了。
李玥仰頭眼神詢問賈靳豫,賈靳豫找的房子,他最了解。
賈靳豫道:“周三下午吧。”他每周有兩天會回大學任教,那兩天空閑多一些。
且取大數額款項,需要提前到郵局預約。
事情定下來。
橋七將兩人送回,停穩車子,橋七問李玥明天是否在家休息。
李玥道:“不了。明天是我和徐杏約好的時間,我得去公司。”她身上的肉不疼了,燒退后并未再起來,就是嗓子稍微有點兒不舒服。工作是沒問題的。
李玥和賈靳豫往回走。
在樓下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爭吵。
并伴隨著一陣哭聲。
李玥猜測是謝阿婆家傳出來的,院里拿到證據,質問謝阿婆來了。
她感嘆道:“阿婆也是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為小孩帶來多大的麻煩呢。”
“她要是分得清輕重就不鬧了。”
兩人回到家,李玥找出存折交給賈靳豫:“你取錢的時候給我爹媽匯兩百,大哥和新大嫂下月初五訂婚我沒空過去參加,爹媽說你忙,也不用回去了,但禮應該到的。”
“好。”
李玥又道:“今天這個房子,我想了想,每天處于別人的監視著,有點難受啊。尤其在家里,我洗過澡喜歡穿浴袍來回走,特別扭。”她主要想起被賈靳豫拿望遠鏡監視的那段日子,哪那都不舒服。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過不好的事。
她那段時間經常生病,體虛睡眠特別沉,那個人是否占過她的便宜,她毫無知覺。
賈靳豫也從未過問,她也不好意思主動提及,擔心他會覺得自己此地無銀。
從心理學的角度,解釋等于掩飾,掩飾等于事實。
他只要不開口,她便不能主動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