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婼噘著嘴道“你不聾,那叫你那么多聲都沒聽見。”
“什么事啊”
容思婼本來還想繼續抱怨兩句,不過還是問道“你這一年多都上哪了呀,能不能給我說說”
“那有什么,你想知道就告訴你好了。”
說著,容正和就天花亂墜的給二人說起這一年路上發生的種種或古怪離奇或好玩有趣的事情,其中的驚險刺激是絕對不會說分毫的。
時間一晃就到了冬月下旬,看著燭火在眼前搖曳,林萱心里已經漸漸下定決心。
丁苓從盤里里拿起一個奈果就喀嚓一口,看著一直發呆的林萱,又拿了一個遞到她面前“阿萱,別想了,這個奈果味道不錯,你也嘗嘗。”
回過神,林萱莞爾一笑,搖搖頭“你吃吧。”
“你這一天天都想啥呢,活得輕松點不好嗎”丁苓說著又啃了兩口奈果。
林萱扯了扯嘴角,說道“我也想活得輕松點啊,可惜我要是活得輕松了,就被別人算計了。”
“嗯這里哪里會有人算計你呀,不都是你家人嗎”丁苓不解的問了一句。
林萱搖搖頭,心道有些人你以為她是至親家人,可對方卻不一定這樣認為的。反而還會因為你擁有的比她多,而讓她心生嫉妒。
看她不說,丁苓也不追問,自顧自喀嚓喀嚓咬著奈果,吃完一個接著一個。
太爺爺已經送上山了,家里的日子也終于安靜了下來。
她只要在自己的院子里守孝就可以了。
至少三個月不用應酬旁人,對林萱來說也是難得的清凈。
不光不用應酬外人,府中的其他姐妹她也一并拒之門外,誰也不想見。
對外說起也是因為老祖離世,她太過哀傷。
關閉了院門之后,林萱其實每天的作息除了不需要去給長輩請安之外,也跟往日里并無什么區別。
期間容思婼來了兩回,林萱也不過是跟她見上一面,簡單的說幾句話就分別了,并未多留。
燈盞里的燭火跳動了一下,丁苓拿起剪刀剪了一截燈芯。
林萱說道“馬上就要臘月了,丁苓姐干脆就留在這里跟我們一起過了年再走。”
“那可不行,我都給師門說好了,年前肯定能回山的。”
“可是現在外面天寒地凍,河面都結冰了,你要回去就只能走陸路。”
“我知道呀,不過我不在乎。”
說完,丁苓放下剪刀還特意握拳表示自己很強壯,接著自信滿滿地說道“跟著你這一年半的時間,我武功可是比原來增強了一倍不止,內力都快趕上我師娘了,回去肯定能讓他們大吃一驚。年輕一輩,門內再無人是我一合之敵了。”
要不是林家老祖宗這么突然,這會她說不定就已經快到山門了。
不過這個沒什么好說的,林家老祖宗待她不薄,她能有現在的成果,一半也是托了他老人家的福。
知道丁苓明天一早就要走,所以林萱也早就為她準備好了臨別贈禮。
起身從床頭架子上拿下一只檀木長盒,拿了遞給丁苓,說道“丁苓姐姐陪了我這么久,明天你要回去,我也沒什么好送你的,這個你收下。”
丁苓好奇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