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流氓!”說完話,勁風夾雜著內力,向著他的腦袋突襲而去。
墨竹還未開口說話,便被打出了房間。
黎君昭整理好身上的衣裙,火急火燎地奔出房門。
門外兩人已打得不可開交,兩人功夫相當,又對對方不爽已久,都未有停手的打算。
“那個……你們兩打得差不多了,便停手吧!”她期期艾艾地說道。
“你站遠點,別傷到。”肖文杰關心的依然是她的安危。
“君昭,屋里黑燈瞎火的,剛剛我真沒看到什么。”墨竹知道黎君昭對名聲清白看得很重要,便只能無奈解釋道。
“你騙鬼啊!習武之人,夜里視物便如白日一般無二。”黎君昭氣憤地吼道,說完才想起,自己明明要讓兩人罷手的。
兩人越打越起勁,卻在這時,肖文杰手一伸,拉壞了墨竹胸襟地衣服,一條素色錦帕掉了出來。
那帕子緩緩向著地面墜落下去,卻被肖文杰抓在了手中,墨竹伸手搶奪,卻被肖文杰揮手一甩,內力激的墨竹滾了出去,摔在地上,他半坐起身,抬頭瞥了一眼神色難看,臉色蒼白的黎君昭,愧疚地低下頭。
原來開始時,肖文杰并未對墨竹下死手,此時怒氣上涌,他雙眼通紅的看著素色錦帕上明晃晃的一個昭字。
又抬眼看著旁邊神色凝重的黎君昭,“你給他的?”
“肖哥哥,你聽我說……”黎君昭說了這話,卻不知如何繼續。
告訴他是墨竹搶去的?他肯定不信,他本就告誡過自己不要與墨竹來往的。
“你說……”肖文杰低垂著腦袋,神色陰在陰影之下,辯不清楚。
“是我搶她的,與她無關。”墨竹站起身拍了拍衣襟,淡然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溫文有禮,總一副淡然處之的肖文杰,此刻卻如同怒吼的雄獅一般,神色狠厲的看著墨竹。
“抱歉,是我沒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黎君昭此刻已心亂如麻,本是小事,卻不知肖文杰為何會看得如此重。
她卻不知道,自上次她被墨竹偷襲一吻后,肖文杰已對兩人地來往耿耿于懷,貼身錦帕又是女子私有物,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贈與。
私自贈與錦帕香囊,是不允許的,會被文人墨客詬病。
“你怎能如此不自愛。”
肖文杰神色冷淡地拿著錦帕走至黎君昭面前,輕輕拉過她的手,將錦帕放在她手心,也不再理會旁邊站著得墨竹,垂著眼眸,轉身便回了房間。
黎君昭聽到這句話,臉色蒼白,渾身一顫,他竟如此看自己的,在這個時代,這句話便能讓她浸豬籠。
墨竹走進黎君昭,想要說兩句歉意的話,卻張了張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黎君昭此刻心中難受的不知如何形容,明明都是墨竹自己搶去的,為何最后都怪在她頭上,就連辯白他也不聽,還被他說的如此重。
黎君昭轉身便往若云門外走去。
飛身躍過若云門的高墻,黎君昭踏著尖利之物如飛鳥一般輕盈地落到地上。
任她輕功已很好了,卻還是被尖刺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