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
但小魚注定了只不過是一個誘餌的命運。
鄭玄的心越來越沉重,自然不是為了成為小魚的鄭家二少,而是他真正意識到,僅僅一個夢境是不可能做到所有細節都如此真實,這個他正在經歷的世界是真實地發生著,或者存在過的。
那么,他以這樣的狀態見證這一段經歷,或者已經成為歷史的曾經,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他又是因為怎樣的契機進入現在的狀態?
大腦高速超載的運轉,讓他覺得自己的每一根思維經線都開始鼓脹跳動著酸痛,然而現在的狀態,他卻連伸出手擠壓紓解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強迫自己放空思緒,不去想任何事情,才逐漸緩解。
然而,當他意識再次注意到身邊的情形時,卻被徹底驚呆了。
不知何時,房間中的混亂已經完全被清掃干凈,管事和桃兒純兒,分別在兩邊站著,而在房間的正廳中,四個面帶薄紗的女子正大展舞姿。
所以,在他心神放空沒有注意到外界的這段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停停停!你們就是這么糊弄我的!”
舞才跳了一會兒,鄭家二少就不耐煩地將手中的茶盞砸在地上,怒沖沖地對管事吼道。
“鄭少這話從何說起?”
“我是怎么說的?我要的是你們這里最好的舞,月中的那種,我說的還不明白嗎,我要看的是舞魁首的舞,你領來這四個,還不是糊弄我?!”
“鄭少您誤會了,如今舞魁首之位空缺,新的舞魁首正是從這四位中競選而出,為了滿足您的要求,樓主特地讓奴家都給您帶來了。”
“空缺?七天前月中時,新的舞魁首不是才第一次登場嗎?”
“鄭少是說無艷,她如今已經不是舞魁首了,有人買下了她的恩客席位,如今她也跟桃兒純兒她們一般,都是有主的。這規矩您也是知道的,我們這里的姑娘,如果被人買了恩客席位,那么在恩客停止繳納費用前,那么被買下恩客席位的姑娘就只能是恩客的獨屬。”
“可她不是舞魁首嗎,**極樂樓的規矩不是……”
喂喂喂!兄弟你這情況不對啊!
鄭玄感覺自己的心態都快炸裂了。
如果鄭玄有一具自己的身體……嗯,那樣的話,他只有可能不搭理這個白癡。
但現在這具身體的安危可能會對鄭玄本人造成影響時,鄭玄就恨不得跳出來猛抽這蠢貨幾個大嘴巴子,讓這個蠢貨好好清醒一下,都已經深陷如此險境,可以說時刻有殞命的可能,你居然還滿腦子想著找一個女人享樂!
丫的,貪花好色到連自己小命都不顧及,世間怎么會有這種混球極品,而且還偏偏被他給遇上,有了這樣的牽扯,絕對是他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