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說笑了,**極樂,極樂至上,在這里只要有足夠的財富,所有的規矩都不是規矩,舞魁,樂魁,到底還是**極樂樓的一件貨物,只是她們本身的技藝比起其它價值都要高出太多,因此才會有賣藝不賣身的說法,而一旦有人愿意付出比她們技藝更高價值的代價,**極樂樓自然是愿意交易的。
奴家也不怵告訴您一句實話,進了這地方,最好就是被買了身去,第一時間脫離,再者能夠遇到一位好心的恩客,長久的維持下去,從恩客身上得到的賞賜能夠換得自由身,不然,管她舞魁,樂魁,當被新人取代,人老珠黃還未曾賺得自由身,結局跟普通的姑娘都一樣。”
不對勁,不對勁!
鄭玄心中警鈴大作,這絕對不該是一個資深老鴇人士會跟客人說的話。
絕對有問題,如果接下來……
好吧,事實證明鄭玄對于不好事情的預感總是準確的,因為當他心里剛剛開始覺得接下來要出事情時,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喧嘩。
看著老鴇……管事臉上前一刻還仿佛為她們這些女子的身世命運而悲嘆哀絕的表情,如同變臉一般,換上了冷酷的肅穆,鄭玄只想說一聲。
大姐,你的戲過了。
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什么呢,不過是一點喧嘩聲,也許只是客人間起了一點沖突這樣的小事呢?
你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會讓他覺得你是早就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還是很嚴重的那種,可這樣一來,你不是擺明了告訴他,這是開始演戲了嗎?
這種程度的演技,怕是只有傻子……還真有一個傻子。
看著管事告罪匆匆離去,與鄭家二少感同身受著宛如霜打茄子般蔫了的精氣神,長時間被束縛著只能當一個旁觀者的鄭玄終于徹底壓制不住想要化身噴子瘋狂吐槽的**。
‘老子原以為你只是傻,只是蠢,卻沒想到,你丫根本就是沒腦子!’
‘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不說,雖然那些在老子眼里都已經是擺在臺面上的,但對于你已經是超綱的世紀難題,所以老子也不指望你能看出來,可是你看看人家,為了讓你泡妹子,什么買恩客席位啊,什么獨屬啊,什么價值高低啊,都抵不過一句,只要有足夠的財富,所有的規矩都不是規矩,幾乎就差直言了當地告訴你,想要泡妹子,趕緊掏錢!’
‘老子就不跟你分析,這里面實際上又是一個新的圈套,反正說了你這腦子也沒法理解,可是你現在是什么情況?遺憾?遺憾你沒有第一個想到怎么得到那個舞魁?失落?失落自己看上的女人被別人先占有了?’
‘蒼了個天的,沒腦子也就算了,你這人品也是大大的有問題!你丫一個公用的老黃瓜,在這里裝什么純情小王子呢?本就只是單純地想要占有人家,結果因為人家可能不是處子了,就嫌棄,你哪來的這么大臉面?’
在心中爽快地吼出所有的吐槽,雖然沒有一個外人聽到,但總算是讓鄭玄鼓脹地快要爆開的肺葉平復下來。
而這時,那個侍從阿福也慌慌張張地從外面小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二少……少爺,外面打……打……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