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唄,跟本少爺有什么關系?”鄭家二少喝了一杯酒,似是還沒有從失落的情緒中走出,“只是可惜了,舞魁首……無艷的初夜居然被別人搶了,也不知道會被人占著多久。”
……
鄭玄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木住。
他突然開始同情起**極樂樓的那些人,雖然還沒弄清楚這些人真正的目的,但目前來看,今天這場鬧劇,很明顯,就是要設計讓鄭家二少主動買下那個什么無艷,讓無艷不被懷疑的成為鄭家二少的枕邊之人。
結果,怕是那些人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位鄭家二少這么不配合吧?
如果真是如此,鄭玄只想搖著頭告訴那些人,你們從開始展開的計劃,就是針對一個智商正常的人,所以不是鄭家二少不配合你們,而是你們太高估他了。
他現在通過你們直白的告訴,才意識到原來舞魁也是可以買下的,但也僅僅只是如此。
至于你們那么明顯的暗示,可以用財富打破恩客沿襲規矩的方法,雖然只需要轉換一下概念,但到底還是動了一下腦子的。
可惜的是,偏偏,鄭家二少欠缺的就是腦子。
“不是,二少爺,是舞魁首和**極樂樓的人打起來。”阿福總算是緩過氣來。
“我都說了,打就打……”鄭家二少心煩到了極點,只覺得平日里那般機靈的阿福,今天怎么就這么不懂事,突然,他意識到阿福提到的舞魁首:“你說誰?”
“是月中表演劍舞的那位……”
這一次,阿福的話還沒說完,一道白衣蹁躚的身影突然躍現在這間房門之外的回廊上,只聽鏘的一聲金屬交鳴,銀白的光亮從女子手中拋飛,閃電一般朝著房間中的木板地面插落,足足刺入半許,殘留的銀白劍身在空氣中劇烈地搖擺,發出急促宛若蜂翅的嗡鳴。
“無艷!”鄭家二少看到那人的瞬間,猛地站起身來,看著從門延后朝著那人直刺而至的長劍,鄭家二少遽然喝到:“住手,誰敢傷她就是與我鄭家為敵!”
鄭玄覺得如果他此刻以自己的身體站在這里,嘴角大概早就抽搐得停不下來了吧。
透過鄭家二少的那雙眼,原本直刺無艷的那柄長劍,似是因為鄭家二少的威脅,不得不在空中生生扭轉,最終架在無艷雪白的脖頸間,只見無艷一臉悍不畏死的決絕孤傲,像是傲立雪間的寒梅,仇視地盯著廊坊的另一邊。
對此,鄭玄只有一句話想對屋外的眾人說:“真是辛苦諸位如此費心的表演,這一出青樓逼迫良家女子的戲碼已經結束,下一出難道就是所謂的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