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對自己大弟子蕭春雷有信心,畢竟現在蕭春雷使用出來的只是平常的厲害手段,還有著不少底牌未使用。
戰斗中的蕭春雷,好像是能感應道作為宗主的師父心中所想一般,在使用常規手段久攻不下之時,就改變策略。
右手握劍全力進攻顧長生,左手則是趁著戰斗空隙,從隨身儲物袋中取出一小打布置陣法的陣盤,在顧長生沒有反應過來之計,精準的四散到兩人周圍五六丈遠的范圍。
頓時。
一個火焰流轉的陣法就被其激發開來,將兩人籠罩在了其中。
并且在吸收周圍天地靈氣的情況下,聚集出大量的烈焰進行攻擊。
讓修煉火屬性功法的蕭春雷如虎添翼,在法劍和陣法的雙重作用之下,逐漸占據了上風。
“烈焰陣法,沒想到蕭師侄還有這么一手,在配合他那一手如火純情的飛鳥劍法……老酒鬼,如果你徒兒沒什么抵御手段,恐怕落敗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老者輕聲道。
可酒瘋子也不知道顧長生有什么手段,只能悶聲不吭的在心中為其干著急。
正當眾人都以為,蕭春雷配合隨著烈焰陣法火焰飛鳥威力大漲的情況下,擊敗顧長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但一盞茶過去。
卻發現顧長生并沒有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疲于應付,或著即將落敗的跡象。
而是依舊快速的揮動著手中那噴吐出一丈長劍芒的分水劍,迎擊蕭春雷的火焰飛鳥。
至于一些從陣法上產生的烈焰和火焰飛鳥上濺出來的無傷大雅的火焰攻擊,都被顧長生身上穿的那不起眼的深灰色長袍,在靈氣流轉之下通通的給阻擋在了身體一尺之外。
戰斗看似蕭春雷占據了上風,但卻遇上了顧長生這塊頑石。
任你火焰飛鳥攻擊威力再大,陣法烈焰再強,也奈何去不了顧長生分毫。
在場的都是筑基后期的存在,當然能發現其中的門道。
“老酒鬼,你真的下血本啊!給你徒兒都弄了一件防御火焰攻擊的中品法袍。”
“難怪你堂堂云口峰的一峰之主,還要去入門大殿哪里賺取靈石。”
雖然被人曲解了意思,但酒瘋子卻還是很高興,嘴上卻是不甘示弱道:
“你懂什么!”
兩人斗嘴慣了,老者也不和酒瘋子計較,繼續關注著廣場上的顧長生和蕭春雷兩人的戰斗。
宗主彭天池本來微笑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
他大弟子使用烈焰陣法和顧長生使用中品法袍都是外物,即便他想挑刺都不能。
再說兩人在爭斗之前也沒做什么限制,這個時候即便想限制也為時已晚。
連周圍觀看之人都能發現的狀況,作為戰斗中的蕭春雷不可能沒有察覺。
但他現在也有些騎虎難下。
一方面同時操縱中品法劍和烈焰陣法,讓他自身的法力消耗增大。
一方面這差不多是他最強的攻擊手段了,即便還有其他底牌,其強度也不會比現在大多少。
再說顧長生也不是木頭人,貿然變更攻擊手段,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機會才行。
中間也會不可避免的消耗大量法力,倒不如和其堅持下去,看看誰能撐到最后。
一時之間。
蕭春雷如火如荼的攻擊,顧長生密不透風的防御,讓戰斗場面一度陷入了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