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安靜,只能說是為了掀起更大的風暴。
真要是睡懶覺,要是哪天一不小心撞倒了槍口上,他跟法布爾可沒有跟薩爾禮那樣好的交情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薛良英文皺皺的來了一句。
陳樂道聽得滿頭黑線。
這家伙自從讀起孫子兵法后,就天天這么神叨叨的。
“我說,你能不能正常點!”陳樂道忍不住吐槽。
我知道孫子兵法很厲害,放哪里都能引用一兩句,但你不用老是引用吧!
這樣下去孫子都得被你薅禿了。
“我覺得他現在可能是在觀察吧,他初來乍到,對警務處上下都不了解。或許等他有所了解后就會動手了。”
薛良英從陳樂道那里知道薩爾禮不是生病回去修養,而是跑回老家避風頭去了。
有薩爾禮這個鮮明的榜樣,薛良英也是一直沒有放松警惕。現在越是這樣安靜,越是說明法布爾不簡單。
“或許吧,陳樂道點了點頭。”
兩人正說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不用薛良英說,陳樂達自覺主動地起身接電話。
打到這個辦公室的,十個有八個都是找陳樂道的。
“老板,阿昆來了,他說有事要跟你說。”對面韋正元的聲音傳來。
“有說什么事嗎?”
“沒有,只說是很重要的事,只能告訴你一個人。”
陳樂道沉吟一會,點頭道:“行,讓他在歌舞廳等著,一會我過來。”
現在陳樂道不僅養成了按時上班的習慣,也養成了按時下班的好習慣。
雖然他一個顧問沒必要如此,就是不來也不礙事,但陳樂道還是習慣每天來這坐著。
每天準時準點上下班,這讓每天依舊在門口站崗的兩個小巡捕眼睛都看直了,他們從沒見過這么準時的陳翻,額不對,是陳顧問!
“怎么,又是歌舞廳打來的電話?”
“嗯,下面有個人要見我。”
“哦,”薛良英沒有多問,繼續看著手里的孫子兵法。
這些古書讀的越多,他越是能感受到古人的智慧。
陳樂道讓他這敷衍的問話弄得不上不下,如鯁在喉。
不問就啥都別問,要問你倒是繼續問下去啊!
雖然你問了我也不知道答案。
......
夜未央,霓虹燈早已經亮起,進進出出的人們彰顯著它興隆的生意。
如今的夜未央,用日進斗金來形容已經不過分,雖然規模并不大,但卻已經是一只未成年的吸金獸。
除開那幾樣遭人唾棄的生意,歌舞廳這行是來錢最快的行當。能來歌舞廳的人都不差錢,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把家里放不下的那些錢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