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嗷嗷哭著。
問題在于他想辦了她還要廢了她,哪怕要廢她,好歹給她留個完壁之身,她不能再嫁人也可以找個好男人茍且一世啊!
她看上去浪蕩自在,那方面還是保守的。
傅云從看著她,道:“母后從未真正認祖歸宗,你不應該叫我表哥。”
李月皎確定他不會撲上來了,才不再哭了。
她覺得是不是自己示弱起了作用,繼續可憐兮兮的對他說:“那你什么時候廢了我,可以盡快嗎?”
傅云從眸色中微不可見的一黯。
繼而冷笑。
“你以為被廢之后你還能出宮?你會在永巷里熬到人老珠黃,骨枯黃土。”
李月皎砸了個枕頭在他身上。
這么混蛋的人,一點都不像皇后姨母。
“這東宮能比永巷強多少,去就去,你有本事今天就廢了我!”
傅云從懟道:“你有本事今天就跪到父皇面前去說你不做太子妃。”
對峙之間,彼此的氣勢越來越弱。
顯然,兩人都沒那個本事。
李月皎讓了半步,道:“何必呢,你我都是不情不愿的,我沒逼你,也沒使手段非要嫁給你,你何必跟我劍拔弩張的。”
傅云從不再說什么,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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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辭坐下來慢慢看蘇甜受刑,勢必要從她嘴里撬出點什么。
在對蘇大人的調查中,意外發現蘇甜并不是他親生女兒,到蘇家時,蘇甜已經三歲了,卻硬說成是某妾室親生。
只是蘇大人家中庶女眾多,偏偏把這個養女送到太子身邊,還欺君說是親生,橫豎都是有問題在的。
蘇甜受了指刑,疼得幾度昏迷,仍什么都說不出口。
清辭讓人拿了烙鐵來,逼近她的臉。
“本宮閑得很,可以慢慢陪你玩。”
蘇甜被綁在柱子上,滿頭冷汗面目蒼白。
滾燙的烙鐵灼熱她的臉,她恐懼卻避無可避,只是無助在柱子上扭動身子。
清辭把滾燙的烙鐵下移到她胸口處。
蘇甜哭道:“我剛剛所言,句句屬實……”
她方才說,蘇大人家中沒有漂亮女兒,才把她送到太子身邊,指望她爭寵帶給蘇家榮耀的。只是一段時日的相處下來,她發現面對太子獻媚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于是她把目光轉向了與太子理應不對付的皇后身上,指望為皇后效力來換取蘇家的前程。
無論如何,這個蘇甜所圖太多,又一個勁的在太子和她之間挑唆,總歸讓她不能容忍了。
清辭一個眼色,在場的太監侍衛都紛紛退下。
她沒有用烙鐵去燙蘇甜。
只是移到蘇甜的胸前系帶處,她的系帶頃刻間被灼斷。
蘇甜疼到意識不清了,不知男的都退了出去,留下的只有宮女,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在緩緩打開,羞憤恐懼至極,終于用盡力氣大聲道:
“我說!我說!”
清辭停下了動作,挑眉,“說什么?”
蘇甜帶著哭音道:“我娘在永巷,我只有擁有了足夠的權利,才能救她出來。所以,所以求求您了皇后,放過我吧,我只是想救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