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對于女孩的質問竟然無言以對。
只因他確實知道向晚晴的計劃,那個女人是想讓慕曉溪參加不了接下來的比賽。
但是他剛剛真的是想要過來幫她的,可是現在他的出現卻弄巧成拙了。
好似他有幾千張嘴也說不明白這其中的真相。
正他糾結著該如何開口解釋之時,江津雋撐著大傘已然走到了女孩的身邊。
他將手中的外套給慕曉溪披在肩上,同時朝她緩聲道:
“走吧,我送你回家。”
慕曉溪抬起手,微微攏了攏的外套,她此刻看秦清的眼神蘊著一股致命地陰冷之氣。
那種恨意凜凜的沖擊力,瞬間讓秦清感受到了自己的雙眸好似被千萬根銀針刺穿了一般。
那種痛無人能懂,那種只有慕曉溪可以帶給他的痛,一種完全說不出來的難受。
他此刻還在拼命地出聲解釋:“慕曉溪,真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他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女孩的瞳子忽地一縮,閃出了一絲危險的信號,她瞋視地朝他道:
“秦清!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只會恨你,懂嗎?”
說完,她便邁開腳步和江津雋并肩同行,從他身邊狠狠掠過,徑直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小封與他們二人迎面碰上,他剛剛只不過給秦清送了一把傘便又返回,去處理了那個女人的事。
此時,他并不了解情況,只是咋咋呼呼地朝秦清說道:
“秦少,剛剛那個女人已經送走了,還有,我撿到了一臺手機,這個好像是女人用的,而且還手機一直在響,好像是故意有人放在那里的。”
聞言,慕曉溪快步上前了幾步,她站在小封的面前,驀地從他手中將手機奪了過來。
她眼眸之中的怒火仿佛更加深了幾分,隨后她又回頭,將眸光轉向秦清,怒道:
“你還要解釋嗎?秦清,你還說你跟那個女人沒有關系?”
聞言,小封眼眸微微挑了她一眼,語氣蘊著幾分不悅地開口:
“慕曉溪,你別不識好歹,我們秦少那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下一瞬,秦清沉雷般的咆哮聲乍然響起。
“小封,別說了,讓她走,她既然以為是我干的那便是我干的,我沒什么好解釋的。”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慕曉溪語氣淡淡地丟一句:
“那也請秦先生少自以為是,就當你我之間從未認識過。”
說完,女孩邁開腳步,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
秦清眼見著這抹濕漉漉地嬌小背影,逐漸地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
他此刻的心猛然劇痛,好似被鋒利刀子一綹一綹地切成了片。
而那個持刀之人并不是別人,正是她慕曉溪,也只有她慕曉溪。
女孩最后那句‘從未認識過’在他秦清的耳畔中不斷地重復,他如果可以做到,那便不會這么痛了。
從他遇見她的那一刻起,仿佛就知道自己做不到,永遠都做不到。
此時此刻,他任憑那豆大的雨滴將自己的全身上下給濡濕,同時揪著胸口又朝這寧靜的雨夜之中嘶吼了一聲。
那雨傘之上的水珠還在無情的拍打著,仿佛雨越下越大。
就好似他的心已經千瘡百孔,正泊泊滲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