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慕曉溪坐在了江津雋的車上,一直不停的打噴嚏。
她抬起顫抖的雙手拿起手機,也不忘給蕭塵寒發了一條信息。
【蕭哥哥,我沒事,我馬上就到家了。】
而蕭塵寒若不是收到了慕曉溪的信息,他此刻估計都已經準備出門了,因為現在已然是晚上八點鐘了。
他不再女孩的身邊,就總是會不自禁地擔心她的安危。
眼見著慕曉溪的定位離自己一點點靠近,他那顆不平靜的心仿佛才逐漸落了地。
他撐著大傘一直在莊園門外來回的踱步,焦急地等著女孩回家。
直到江津雋的車子抵達了門口,他循聲而望,只見慕曉溪一身濕漉漉地模樣下了車。
他疾飛地上前替她撐著大傘,同時下意識地關切道:
“溪兒,你怎么淋得這么濕?”
正當慕曉溪不知該如何作答時,江津雋也一同下了車。
同樣,他的身上也氤氳著一絲水霧,他焦急地出聲解釋著。
只不過,對于慕曉溪掉進江里的事情卻是只字未提。
只說是在敬老院,替老人們蓋花圃花苗才會變得如此狼狽。
蕭塵寒了解了情況之后,他并沒有想太多,只是跟江津雋道了一聲“謝謝”。
隨后伸出大手摟住了女孩的香肩,隨后二人一同進家門。
待慕曉溪洗在澡之時,他又在樓下親自煮了姜糖水,小心翼翼地端上了來。
女孩洗完了澡,便瑟縮地躲進了被褥里,蕭塵寒叮囑她一定要完全喝光。
而她努力地喝了幾口,沒多久,她便昏昏沉沉地入了睡。
然而蕭塵寒忙完了一切之后,他輕輕側身躺在了女孩的身邊。
他抬起手,骨節分明的指尖輕輕拂著她的發絲。
眼見著女孩這蒼白羸弱的臉頰氤氳著疲憊與憂傷,他的心猛然一揪。
好似泛出了一種莫名地傷感,他的溪兒總是再為別人著想,總是這么善良。
想到這里,他只是輕緩地將女孩撈進了自己的臂彎處,然后又親吻著她的額頭。
“溪兒,晚安。”
—
直到第二天早上,蕭塵寒一如既往地比女孩起早了一刻鐘。
但是他在餐廳內足足等了女孩半個鐘頭,卻不見她如往常那樣的下樓。
他心下一急,連忙上樓去尋她,剛一推開門,只見女孩才剛剛從床上坐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的臉面通紅,兩鬢的發絲也已經被豆大的汗珠給濡濕了。
他看一瞬,正想要往大床邊靠近,只一瞬,慕曉溪便匆忙地下床,走進了浴室。
待她出來之時,已經是十分鐘之后的事情了。
她又急急忙忙地走進了衣帽間,一邊換著衣服,一邊朝男人說道:
“蕭哥哥,我今天又起晚了,你怎么不叫我呀。”
聞言,蕭塵寒只是站在衣帽間的門外,低低應道:
“溪兒,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么請一天假好嗎?”
女孩此刻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從衣帽間內走出來。
隨后給了他一個不太好看的眼神,隨后就徑直走出了房間。
然而蕭塵寒眼見著女孩如此,便沒有再繼續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