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依據丘道真的建言,接納了耶律楚雄的臣服請求,暫且放過了這耶律楚雄,不過唐風提出了額外的條件,既然是臣服,那么就要表示效忠。
唐風要求這耶律楚雄進獻3000鐵騎,本就只剩下6000余騎的耶律楚雄不得不忍痛割愛,給唐風獻了3000鐵騎,這樣一來,自身的實力就更加被削弱了,這也正是唐風所樂意看見的。
追擊耶律阿保機的龍彥章最終空手而歸,只攔截了少數掉隊的耶律阿保機的親衛騎兵,不過再問不出什么情報后,也被這龍彥章給一一斬殺了。
眼見搜索無望,又接到了唐風的召回調令,龍彥章便率著手下回了大營與唐風匯合,大軍匯合一處后,唐風便率著旗下將士攜著勝利之姿返回這武州城,那慕容湮兒正等待著他。
途中經過了燕子城,為了保持對漠北的影響力,唐風控制了燕子城,作為自己偵查和監視漠北的橋頭堡,以防突然有變。對于唐風奪了這燕子城,耶律楚雄自是不敢過多的言語,如今能活下來就已經是萬幸了,怎還敢再惹惱這唐風。
唐風一撤去,耶律楚雄便兼并了原來耶律阿保機的部族,不過經過這兩次的大戰,多剩下一些老弱病殘沒有戰力的成員,給不了耶律楚雄什么過多的戰力,此時的遙輦氏要想恢復此前的戰力,怕是要等上數十年。
不過契丹由此衰敗后,漠北的柔然就更加肆無忌憚地南下了,權力的真空,自然有別的部族來填補這一地區的空白,重新爭奪草原的霸權。
這耶律楚雄的日子沒有想象的那么好過,既要防著這耶律阿保機的死灰復燃,又要時刻受著這柔然的騷擾,部族得不到寧靜地繁衍生息,不過這些耶律楚雄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他屁股下的大汗之位。
經過幾天的跋涉,唐風率著大軍終于回到了武州城,慕容湮兒早早在城外恭候,迎接心上人的歸來。入了武州城,唐風再次大擺了慶功宴席,犒賞三軍。
在唐風一行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武州城里發生了一段小插曲,此前被胖子暴揍的那位豪強懷恨在心,趁唐風離去武州城空虛之時,欺負慕容湮兒一女流之輩,欲圖奪取武州城叛變。
只是這肥頭豬耳的不入流豪強嚴重低估了他眼中的這位女流之輩,在他高調地準備聯合各豪強奪取這武州城的控制權時,提前獲知情報的慕容湮兒帶著武州城守衛,徑直抄了那豪強的家。
由于武裝家丁的抵抗,慕容湮兒一怒下直接血洗全府,殺的是雞犬不留,最后擒下了這不知好歹的豪強,這一戰,讓武州全城都知道了這位大燕國公主的彪悍。
府衙大廳宴席上,被打得鮮血淋漓的豪強被押送到了大廳,朝著唐風跪下,席中的各豪強紛紛慶幸自己之前沒有聽信他的胡話,不然現在跪在這里的就是他們了。
唐風端起酒杯看著眼下的這豬頭,笑道:“怎么,聽說你想造反啊?”
豬頭豪強慌忙不顧疼痛,猛地磕頭求饒道:“小的冤枉啊,大人,小的對大人是忠心耿耿的啊,請大人明察。”
“這還用明察嗎?不用想都知道你這豬頭心里的壞水,怎么,想著欺負一女流之輩啊,是不是打錯了算盤啊?”唐風輕蔑地笑道。
跪在地上的豪強抬頭望了眼坐在旁邊的慕容湮兒,不敢再多辯解,這已是**裸的現實了,于是豪強只得求饒道:“還望大人饒命啊,小的只是一時糊涂,一時糊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