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捺住心里的緊張,想要套小孩兒們的話。結果剛說了沒幾句,幾位老教授過來讓黑沐和孟桓還有三個背著標本箱的隊員一起送那受傷的陌生男人回村。
“你估計是山里迷路了吧,走吧,我們送你回去村里,那邊有車到鎮上。到了鎮上你估計就能找到路回去了。”
大家吆喝著往回走,除開送人和標本回去外,他們還得補充一些食材,另外還要再安排些保衛人員進來才行。
男人自稱姓陳,是黔南的人,因為喜歡拍攝野生動植物,所以經常一個人帶著器材進山。
“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們幫個忙,我的器材估計落在昏迷那里了,得找回來,挺貴的。”
“這個你找我們沒法,得跟小姣姣說,那條蟒蛇聽她的,也只有姣姣才能跟小蟒溝通。”其中一個隊員毫不在意的說了這句話,完全沒有想到外人可能怎么看秦姣。
旁邊人阻止不及,只能暗暗瞪了他一眼。
“那小姑娘好像挺喜歡蛇的?”
“是啊,姣姣天生就喜歡蛇,她以前救過那條蛇,小蟒是為了報恩,就留下來陪她玩了。我爺爺說,在緬北邊境的叢林里,就有人專門喂養蟒蛇來幫忙看家看孩子,小蟒的體型和種類,跟那邊的蟒蛇很像。估計是有這個看家護院陪孩子的基因?”
男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更好奇有緬北叢林血統的小蟒怎么會在這邊山上,畢竟兩者距離遠非生物通道可以抵達的。
“不知道嘛。我爺爺說,他的老同事給查了一下,小蟒的年紀不小了,估計是很早以前,被人從那邊帶過來的。山里說不定還有跟小蟒血統相近的其他蟒蛇,只不過這山太大,我們想遇到都很難。”
這點男人承認,他在山里執行任務,走了半個多月才從滇南走到這里。并且他當時從滇南過來的時候,還選擇的靠近黔省的大山進入,可想而知這一片山脈多廣袤了。
出山的路程并不遠,走了三個多小時就到了。
進村之后,是孟大彪來接的他們,并半強迫的把那個姓陳的男人帶了村派出所。
“姣姣呢,怎么就你們倆回來了?秦家仨兄妹不回來?”
“小術這兩天的課程進度太差勁了,白教授氣得不行,不許小術回來,小俊就留下陪他。然后姣姣跟小蟒去玩兒了,說是要去泡溫泉什么的。”
黑沐聳聳肩,在山里,姣姣可比他們更安全,身邊三條蛇保護著,不,四條,他們總是會忘記姣姣手腕上那條看上去一點沒威脅性的小黑蛇。
到了地質隊,黑沐找到生物學幾位教授和研究生,把姓陳的男人身上的傷口,還有表現出來的癥狀告知了他們。
“他自己說可能是貂類,看牙口也有可能,但是白教授說她懷疑不是,覺得可能是其他未發現過的生物,讓你們想辦法從那人身上提取一點傷口的什么組織進行化驗,看能不能找到咬他的生物來源。”
之前提取的血液樣本已經送了回來,檢查后沒有任何發現,這才想要把男人弄到村子里,看有沒有辦法用其他的手段檢查。
把黑老爺子交代的事情辦妥之后,兩人又收拾了些干凈的衣物和鞋子,還有秦術的課本跟秦俊要看的書,背上包又一頭扎進了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