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亂的酒吧里,劉天豪既沒有學著電影那樣和酒保傾訴,也沒有學著古人消愁的方式,一人獨醉。
相反,對面兒坐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傾聽著劉天豪的傾訴,還不時給予回應。
“虧的你注意我手機線還給我帶了一根兒,我今兒可是不想和我們家那位再頭疼了,真受不了了,你說這日子怎么過啊!”
劉天豪單純的就是把劉莉莉當成一個知情達理的、可以傾訴心事的朋友。
至于酒醉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劉天豪也不敢問,倒是劉莉莉大大方方的說沒發生什么,就是劉天豪吐了她一身,收拾東西的時候自己沒收拾清楚。
這么一下兒,劉天豪也是放了心,徹底改變了自己對于劉莉莉面貌上那點兒“以貌取人”。
“嫂子也是不容易,就是苦了孩子。”
畢竟是有所圖謀,劉莉莉在劉天豪面前裝的很好,以至于劉天豪覺得麻煩了對方,心里有愧疚的情況下,帶上一層濾鏡,更不容易察覺劉莉莉背后的心思了。
再者,有些男人結婚時間一久了,多多少少也會有些花心,看著陌生的女性,也不免有些犯賤,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她是不容易,我呢?我容易么?孩子呢?孩子……孩子可不只是苦了,你說說要是沒有她這事兒,駿晗也不是那種說打架就打架的孩子啊!”
劉天豪一喝多了,這話就沒完沒了了,嘴里不停的嘮叨,家里那點兒事兒,差不多都禿嚕出來了。
劉莉莉瞇了瞇眼睛,還是那句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天豪這種樣子,倒是白白便宜了劉莉莉。
“哎呀,我們都是苦命的人啊。”不同于京城人說話帶的一些贅述詞,劉莉莉這種‘哎呀’和唱戲一樣,極力想要顯示出自己的嫵媚多情。
劉天豪倒是沒感覺出來,不過推己及人,因為劉莉莉嘴里的苦命,對劉莉莉有些另眼相待。
“服務員,來瓶香檳。”劉天豪懂得照顧女性,孫章早年間沒有犯病的時候,夫妻倆生活中總是有著幾分浪漫。
“你別喝高度酒了,對身體不好,本身就是我這兒給你牽起來的煩心事兒。”劉天豪畢竟工資也不低,家里這些年多多少少也有些積蓄。
況且早年間劉天豪把閑錢買了兩套房,家里面拆遷又有好幾套。
如果說什么唐培里儂、巴黎之花、黑桃A之類的幾千塊錢一瓶兒的頂級香檳,還沒那么大手筆,拿一瓶兒酩悅的小瓶香檳請朋友,也就一二百塊錢的事兒,對劉天豪來說確實是算不上什么。
看著那香檳的價格,劉莉莉眼睛都放光了——果然,自己榜上劉天豪的想法是沒錯兒的,不像和郭偉鵬過日子,總要考慮那些柴米油鹽。
夜深人醉,次日就是周六日,劉天豪給劉駿晗發了個消息,便宿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