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杰實在沒忍住,由心問了句,“你們這么能,咋不上天?”
唐之江認真回懟,“老常,我給你說,要不是沒翅膀,不然還真可以上天帶你看一看。”
“……”
覺得心臟堵塞的常杰沉默,不想再搭理滿口歪理的唐之江。
只用了半分鐘接受打賭的事實,常杰轉向看向大家,開始打氣。
事實既已發生,追究也沒用,不如好好拼博一把,結果也未必輸。
已經接受的常杰緩緩掃了一圈,開始打雞血,“小兔崽子們,別跟我輸啊,不然暑假作業翻倍。”
二班同學:雖然很感激老常沒追問他們,但這個雞血大可不必。
天邊的夕陽記下高二二班同學一同努力的模樣,晚霞則印下前行的步伐。
距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倍感壓力的二班同學開始廢寢忘食復習。
通過旁敲側擊,常杰得到了前因后果。
起因是梁千紜同學。
在醫院治了兩月,梁千紜同學回到學校繼續學習。
卻在放學后被一班跟溫燁玩的好的幾個同學攔住挑釁,挑釁不成,就逼梁千紜下賭。
以年級前五十為賭注,梁千紜要是沒進,則退學,進了,就放過他。
二班同學聽聞趕來,直接跟一班加大賭注,若是年紀前十全部是他們班的,一班全班同學給梁千紜同學當眾道歉。
了解完前因后果,常杰是氣的。
但再氣也只得逼自己冷靜下來,上次不顧班主任身份當眾打同學,校長是念在對方有過,才輕輕放下。
要真追究起來,他的教師身份不保。
不可以動手,那暗地給同學補習總可以,常杰一瞬間,斗志昂揚。
教室里,安棠埋頭跟語文閱讀理解戰斗。
即使有小和尚的輔導,但安棠的語文還是不太行。
語文講究的是理解力,恰恰安棠的理解力有點偏。
宋景辭似有感應轉身,“怎么了?”
指了指題,安棠深深嘆了口氣。
她想,她此生跟語文是過不去了。
難得一見某個小尼姑惆悵的模樣,宋景辭覺得好笑,起身靠近。
仔細看了看題目及答案,宋景辭輕輕敲了敲他的小姑娘的頭,“又犯了上次的錯誤。”
不想看見語文試卷,安棠趴在桌子上,“阿辭,語文好難啊。”
“我教你”宋景辭也嘆了口氣。
他也不明白,為什么阿棠如此不擅長語文,照理說,女生不是更擅長文科嗎?
再說了一整個下課時間,宋景辭口干舌燥,“明白了嗎?”
安棠點頭,又搖頭。
“哪里不明白?”
“作文為什么要以小見大,慢慢敘述不可以嗎?”
“作文千千萬萬,想出高分自是要精彩”宋景辭又補了句,“也要緊扣題意。”
安棠莫名覺得最后一句是在說她,想起上次的語文確定了,就是在說她。
喝了口水,宋景辭繼續耐心講解。
在少年的逐步講解下,安棠慢慢懂了該如何分解題目并提煉出有用題意。
這幾天,二班的所有同學不再做與學習無關的事,說無關的話,一心只投入學習解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