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著曾經的經歷,歐嵐是云淡風輕的。
只是不知道那云淡風輕下,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
安棠不知道,所以只默默聽著。
繼續講著,歐嵐忍不住心疼自己,“由于小時候父母的缺愛,使我極度缺乏安全感,并對所有異性抱有敵意和排斥。”
“直到二十歲時,蔣燃帶著光走向我”歐嵐想起當初最美好的日子,眸底帶著點點遺憾。
“二十一歲,我和蔣燃結婚,本以為能和他幸福一生的,沒想到還是是敵不過七年之癢。”
“他出軌了,我沒吵也沒鬧,只是將所有東西都搬出那個家,堅決離婚。”
歐嵐幽幽道,“我可以愛他,但是不能為了他失去尊嚴,一旦他不忠,我便不會再要。”
“后面我和他打了半年官司,最終決定在最初認識那一天離婚”歐嵐又換了身衣服,黑白相間,一如那天。
想起那天,歐嵐是遺憾的,“那天出了意外,我死了,沒能離成。”
聽到此,安棠眸光亮了亮,“所以我只要幫你離成婚就可了是吧?”
“按照理論來說,是可以的”歐嵐想了想,點頭。
至于實踐,無人知道可不可以,但至少想出了辦法。
安棠記下這個方法,暫時把之前那個犯法的辦法忘在腦后。
正打算先實踐時,手機鈴響了。
安棠一看,是安灼。
接起,“姐姐,你去哪了?這都半小時過去了,你怎么還沒回來?”
看了看時間,安棠默。
不止半小時,有四十九分鐘。
見電話里沒傳來聲音,安灼忍不住又喊了聲,“姐姐?”
“你先回去”安棠還是先打算實踐那個方法。
“哦哦,好的。”
安灼也不好奇,現在的她不再需要討好任何人,也不需要通過扮可憐來獲得關注。
掛斷電話后,安棠就去實行那個方法了,看那個方法能否可行。
“那個……”安棠卡詞了。
好在歐嵐看出,及時圓回來,“蔣燃。”
安棠強裝無事,“那個蔣燃在哪?”
“在情詩趣苑。”
路癡安棠:“……”
茫然問,“這個在哪?”
已經深深知道眼前這個歸靈人不僅記性不好還路癡,歐嵐心累帶路。
情詩趣苑是個高檔小區,所有進出都要人臉識別。
安棠默默看了看圍墻的高度,有點高,但爬起來應該可以?
“你該不會想爬上去吧?”歐嵐深覺得瘋狂,并打破了這想法,“別想了,這里每隔十分鐘就會有人來巡查。”
“那你說怎么辦?”安棠將難題拋給當事人。
歐嵐想了想,“有個辦法能進去,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么?”
“狗洞。”
“別想。”
十分鐘后,安棠突然覺得其實狗洞也不是不能接受,總比傻逼站在這好。
“小妹妹,累嗎?”歐嵐感到不好意思,畢竟是為自己才這樣的。
“當然累”安棠四處看了看,尋找能躲太陽的地方。
深感抱歉的歐嵐四處尋找,最終找到了一處。
那雖然也有點太陽,但有風。
“小妹妹,你看那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