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聽你這么一說,我覺得好像真的是我誤會了,她只說了馬前坐我一人,又沒說府里不納侍……”
容北音失落地靠在榻上,一雙白嫩嫩的小腿兒還露在外面。
“可我不想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想讓她只喜歡我一個人。”
“表哥,你若當真要嫁到皇家,就不能有這種想法,父親說這是善妒,會被妻家休了的。”
室內一片寂靜,外頭的小果忽然匆匆跑了進來,連禮都忘了行。
“公子,剛才前院里傳來消息說皇上后日要在宮中舉辦賞花宴,要各家主君公子都陪著一起進宮呢!”
皇上那個年紀怎么會舉辦這種宴會,說出來大家便也知道這是誰的意思了。
容北音猛得坐了起來:“好端端地為何要辦賞花宴?”
“奴聽說好像是攝政王殿下的意思,今兒她與皇上下了朝在御花園里碰上了先皇的一個君侍,那人好像打起了攝政王殿下的主意。”
小果這些話也都是偷偷聽外頭的人說的,有關攝政王殿下的事情公子總是格外在意,所以他便聽了一耳朵。
容北音俏臉一白,氣鼓鼓地砸了幾下身下的軟榻。
“好一個不知廉恥的狐媚子,竟然敢勾引白染!他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嗎?”
剛剛才與閔哲淮說完不想白染娶別人,這就聽說了有人上趕著勾引白染去了,他如何能不生氣?
尤其那還是先皇的君侍,這不是欺負人嗎?
白染她那樣好,怎么能被那樣的狐媚子勾了去?
“公子您先別生氣,聽說攝政王殿下罰了那人三十大板,緊閉五個月。就那樣的人兒若是三十大板打下去,怕是半條命就沒有了。”
小果一臉的幸災樂禍,攝政王那樣的女子怎么可能會被那種男人迷惑,這人還真是憋瘋了。
“哼……打死他也不為過。”
容北音的臉色好看了些,可心里卻還是十分介意。
他那么喜歡白染都沒有想過去勾引她,只是想要保護她,這個男人是怎么敢的?
“所以攝政王殿下辦這賞花宴是為了選夫?”
一旁的閔哲淮終于開口了,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世上怎么敢有男子明目張膽的去勾引一個女人。
容北音已然算是十分大膽的了,也從未想過去用這樣的法子,不然他也無需常常趴在攝政王府門口聽墻角了。
小果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公子,默默點了點頭。
“外面的人都是這么說的。”
容北音死死攥著拳頭,心里又是生氣又是委屈,他想現在就見到白染,親口問問她是怎么回事。
后宮里那么多美人兒,她這段時日又一直宿在宮中,是不是每日都會遇見這樣的事兒?
他自是相信白染的為人,可這話兒一旦傳出去,豈不是辱沒了她的名聲?
那些先皇留下的男人如何配得上他的白染?
閔哲淮見容北音面色不好,便朝小果揮揮手,讓他先出去。
“表哥怎么還生氣呢?攝政王不是已經罰了那男人了嗎?”
“我氣的不是這個,那些男人指不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來毀壞白染名聲的,白染她明明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