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挽星看了一眼許若謹,發現她變化也挺大的,好像眼角有細紋了。
許若謹和席遇城差不多大的年紀,居然有紋了?
“也沒多久吧!”她拿著奶茶往前走了兩步,視線望向許若謹身邊兩個一副看戲模樣的女人,抬手就是一人一巴掌。
“啪!”
“啪!”
冷挽星那兩巴掌扇的很用力,手里的奶茶沒有半點晃動,她將吸管遞到嘴邊喝了一口,笑的眉眼彎彎:“你們說漏了,我不僅是嬌生慣養,還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冷挽星!”
被扇的兩個女人臉頰紅腫,吐出一大口鮮血,其中還有一顆牙齒。
許若謹看見同伴被打掉牙齒,臉色很不好看,“冷挽星,再怎么樣,她們也是我朋友,你怎么能動手打人?”
冷挽星無奈的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我一直以為遇小姐知書達禮,溫柔賢淑,都說物以類聚,許小姐的朋友應該也是同樣的知書達禮,溫柔賢淑,哪里知道許小姐的朋友居然是潑婦,就差雙手叉腰扯著喉嚨罵人了,我這暴脾氣哪里能得了?”
君祁月忍不住笑出聲,“還好是星姐動手,換作是冷修沉,席遇城他們,估計不是一巴掌的事了。畢竟星姐可是從小嬌生慣養,哪里受的這樣委屈?”
許若謹臉色很難看,她極力保持著端莊,微笑著說:“我朋友的確是有失禮的地方,冷小姐也是出生名門,怎么也和她們計較?”
“因為我從小嬌生慣養鴨!她們辱罵我,我手癢忍不住!”冷挽星說完咬著吸管吸溜…
許若謹什么時候被這么堵的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她依舊保持著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她們雖然說的有些過了,但也是事實,你和遇城訂婚玩消失,讓他一個人面對滿堂賓客,不是顏面盡失是什么?你從小嬌生慣養,遇城要的是可以協助他的溫柔賢淑妻子,而不是養女兒!”
冷挽星咬吸管的動作一頓,按照許若謹的話,她不僅沒離家出走,訂婚宴她的確是缺席了,讓遇城哥哥丟臉了?
但她醒來,大哥和遇城哥哥都沒提這件事。
等人走了,冷挽星問君祁月:“你也覺得遇城哥哥應該找許若謹那樣的女人,對不對?”
君祁月憤憤不平的道:“誰說的,許若謹比不上星姐,她們這樣說是嫉妒星姐被這么多人寵!”
“對了!”冷挽星忽然停下腳步,側頭看向君祁月,“我怎么沒看見我爸還有二哥三哥?我沒參加訂婚,我爸居然一句話也沒有?”
呃!
“可能是有急事去忙了。”
“有這么忙?”冷挽星繼續咬著吸管,“這一點也不像他們的風格啊!”
君祁月咬著吸管,沒敢接話,怕說錯話。
你離家出走,都去找你去了。
而且,你才剛回來,他們得到消息,應該也快回來了。
沒回來也許被什么事給絆住了。
當然,這些話君祁月只在心里說。
回去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
冷挽星以為席遇城已經走了,沒想到還在,而且還坐在自己臥室陽臺的椅子上,他滿身矜貴,散發了書香氣息。
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像是在欣賞夕陽的余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