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挽星不知道他嘴里的夫妻是真是假,若不是她看上了他,她會以為這人是把她當傻子騙。
“你這是留我下來過夜?”
這話說出來怎么聽都覺得不對勁,像極了男友送女友回家,女友拉著男友的手不舍得他走時,男友所說的話。
只是這是冷挽星說出來的。
傅霆堯記的她以前說過這么一句話,外面夜黑風高,打雷下雨,你忍心讓我一個女孩子冒雨出去嗎?
“當然,小別勝新婚。”
冷挽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為什么你和傳言中的不一樣啊?哪有一點禁欲不近女色的樣子?”
“在自己老婆面前,為何要禁欲?”傅霆堯將她以前說過類似的話奉還給她。
她曾經說過,在自己男朋友面前,牽手親吻不是很正常的嗎?
冷挽星覺得這句話一點毛病都沒有,“那我帶你回家,你愿意跟著我回去嗎?”
這次,傅霆堯說了截然相反的話,“當然愿意。”
“那就好。”冷挽星伸手去摸脖子,結果摸了半天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脖子,完了,她把從小戴著的血玉弄丟了。
血玉小巧如指甲蓋大小,從小戴著,所以早就習慣了它的存在,突然不見了,她也沒發現。
“是不是在找這個?”
冷挽星抬起頭,就看見男人遞過來一只手,修長的手指攤開,掌心里躺著一只靈透的血玉。
她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男人,驚訝的開口:“這個怎么在你那里?”
傅霆堯微微勾起薄唇:“你送的聘禮,當然在我這里。”
其實當初冷挽星送給他的時候,他很嫌棄的,哪有女孩子給男人下聘禮的?
表面說扔了,其實一直戴在身上。
直到她失蹤,他發瘋似的去找她,才發現他早就離不開她了。
冷挽星拿起他手心里的血玉,仔細打量著,發現血玉出現了瑕疵,一看就是被損壞過的。
“我什么時候送給你的?你都沒有保管好,這可是我媽留給我的,我大哥他們都沒有。”冷挽星說的時候嘴角上翹,雖然她沒見過媽媽,但她知道媽媽很愛自己。
“找你的時候,不小心掉了。”傅霆堯看著她手心里的血玉,他是找過修復大師修復過的,只是技術不行,不仔細看不難發現,可她只是看了兩眼就發現了。
冷挽星雖然心疼血玉被摔了,但她能修復如初,她收起血玉,說:“那等我修復好了再送給你。”
“好。”傅霆堯說完,突然想起爺爺的玉扳指也是她修復好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會修復玉器,你難道是傳說中的那個修復大師?”
傳說中的修復大師至少六十歲了,可初見時她才十八歲,因為她說過,她已經成年了,很多事情都會自己承擔后果。
冷挽星打了一個哈欠,“那是我師傅,不過他收徒弟后就隱退了,我繼承衣缽,當然也要將他的名頭撐起來,所以差不多是我了。”
她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雖然困的狠可還沒忘重要的事,“對了,我什么時候把它當聘禮送給你了?”
“四年前。”傅霆堯見她困的厲害,拉著她的手就往床上帶。
“四年前?”冷挽星只是下意識的跟著他步伐,心里還在疑惑時間問題,她一直好奇消失的那四年多時間里倒底發生了什么事?
傅霆堯干脆彎腰打橫抱起她,平放在床上,冷挽星抬眸看著他,男人抱女人到床上,傻子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想先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