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元瑯看過來,還十分好心情的揮了揮手:“你好哇!”
元瑯,他此刻尷尬的恨不得用腳趾扣出個皇宮來。
“我已經和族人們解釋了,那只大蠱蟲的毒液能夠讓人昏睡,所以你才會睡過去。”
伍月壞笑的看向躺在炕上的獸人:“你是不是該感謝感謝我?”
云瑯看著她眼角眉梢染上的笑意,內心呵呵...
笑的最多的,怕就是她了吧!
“我這都是為了誰啊?”
獸人的聲音D低沉暗啞,帶著濃濃的蠱惑,尤其是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間,伍月只覺的周身一陣戰栗。
連忙站起身來坐到距離獸人最遠的椅子上:“節操啊,我好歹是為你保守了秘密的人,你要懷著感激之情的和我相處才行。”
元瑯坐在炕邊穿著自己的獸皮靴子,聞言挑眉看了伍月一眼,唇角的弧度似勾未勾:“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以前那些知道我太多秘密的人...”
他冷笑一聲:“墳頭草長的比你都高了。”
看著獸人那一本正經的面色,伍月的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來一個經典的畫面。
炮灰在臨死前總會聽到這樣一句話:“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夠守住秘密。”
小臉頓時一片驚恐:“別殺我啊,我知道的不多,怕蟲子算什么,我除了貓咪和狗子,什么都怕!”
說罷,還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水潤的眸子看著炕邊身材高大頎長的獸人,一副你不放過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模樣。
元瑯將額頭的汗拂去,第一次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椅子上的小雌性一眼:“你那芝麻大的腦仁兒里面都裝了些什么?”
說罷,伸手將她那本就不怎么整齊的頭發揉成雞窩后轉身向外走去:“好好的在屋子里待著,不要亂跑。”
直到獸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外,伍月才捂著臉坐下來,腳趾不斷的蜷縮著。
為什么怕蟲子的明明是這個獸人,最后尷尬不已的卻是自己?
難道就因為她比較怕死?
許是因為藥粉的束縛,眾獸人和半獸人戰士在搜尋了一圈后,竟然再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蠱蟲,這才陸陸續續的回到自家屋子睡覺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小蠱蟲都是大蠱蟲分裂出來的,大蠱蟲一死,那些小蠱蟲自然都消失不見了。
統子一邊哼哼唧唧的向雪虎部落的方向跑去,一邊想著回去宿主會給自己很多很多巖礦石的美事兒,不禁發出幾聲興奮的嗷嗷聲。
但是,所謂的樂極生悲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剛剛興奮沒多久的統子一頭便撞在了一個堅硬的石壁上。
肥嘟嘟的屁股坐在草地上,一邊唾棄自己為巖礦石折腰,一邊揉著腦袋懊惱自己的不小心。
它可愛的小腦袋都撞疼了。
正準備站起身來繼續趕路,卻感覺自己的后腿被一只大手拎起了,隨后天旋地轉間,待她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一個寬闊的肩膀之上。
獸人熟悉的低沉聲音在耳邊響起:“指路。”
“嗷嗷?”嘎哈呀?指啥路?獸聽不懂!
“再裝傻以后都讓你吃草。”
獸人深邃的眸子瞇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其中的冷光讓統子汗毛炸起,絲毫不敢懷疑獸人這話的真實程度。
當即抬起小爪子,十分干脆的指向了巖鹽部落獸人逃跑的放下:“嗷嗷!”
那群癟三往那個方向跑了。
說罷,便準備從獸人的肩膀上跳下去。
路也指了,它總可以走了吧,獸的小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要宿主親親抱抱舉高高,還要不少于十塊的巖礦石才能治愈。
但是當它屁屁朝后掛在獸人肩膀上隨風流淚的時候,統子只想要咬著小手絹嚶嚶嚶,這樣粗魯的獸人戰士真是太不可愛了!
他決定要堅定阻擋元瑯成為自家狗宿主的伴侶,讓兩只單身狗獨自散發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