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么說誅仙臺有人徇私舞弊了?”
“你不是來查這件事的吧?”
“要我多說嗎?”
“所以我說你叫來我就來了不是!還請給我一次機會!”卿少說著收功。
“在這里你竟敢如此囂張?”
“我樂意!”
“和我倔?”
“豈敢!你是堂堂金牌大護衛,城主身邊的眉左使,對普通斗士你手里可以有生殺大權,不過你讓我做名角斗士的話,我決不輸在凌赫手下。”
“取來囚龍棒再說!”
“多謝!”話音未落,卿少已飛身撲向兵器架。
眼看就要得手,卿少前撲的身子突然倒飛了回去,身不由己的被神秘莫測的力量凌空抖了兩下,突然一個翻轉又被凌空倒掉在空中。
這是什么絕學,吸功加控物術外加移山倒海……
“放我下來……”倒掉在空中的卿少大叫。
眉少芬單手結印一指,倒掉在空中的卿少身不由己的如輪飛轉,哇哇慘叫聲不斷發出。
眉少芬收手,卿少摔落在競技場上。
卿少鎮定片刻后抬起頭來,轉頭一看,眉少芬已經失去了蹤影。
魔女,我被你整的好慘,我好丟人……
卿少站起身來,才抬起一只腳,一下又倒在競技場上。
剛才被徹底轉暈了站立不穩……
趴著鎮定了片刻,又站起身來,走了四五步,堂堂身強體壯的卿少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跪了下去,雙手撐著臺面支撐著身體吐了起來……
競技場打掃干凈,天色已微明。
卿少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一轱轆爬起來,室內只有自己一個人,其他斗士的被褥都疊得整整齊齊的。
集訓場上,普通斗士們在刻苦練功,卿少帶著他的書生氣息拿著桃花扇穿過一排排鍛煉的人群,在臺上命雨久面前停住腳步。
“教頭!卿少前來報道!”
“昨晚上睡得還好吧?”命雨久笑著問。
“多謝關心!”
“我關心你不夠是吧?”
“不是……教頭何來這一問?”
“怎么?說話都結巴了?”
“教頭教訓的是!”
“都什么時候了你才來?你這身打扮……你瞅瞅……還有你手里的扇子……你這是準備要去哪里干嘛?”
一直站一旁看著的另外三個副教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卿少咬了咬下唇沒有說話,命雨久繼續又道:“太陽那么大,你細皮嫩肉的人又白凈,為了把你曬得像個爺們今天你不用練什么功了,先把你脫了白長衫吊起來曬半天在做下一個訓練任務吧!”
“走走走!跟我走!”
其中一個彪悍的副教頭嚷嚷著不由分說從卿少背后往前推著卿少就往臺下龍門架那邊走,卿少不回頭都猜到是步兆雄。
這時一名信差小跑著上臺來附在教頭命雨久耳邊小聲說著什么。
卿少被步兆雄推推搡搡的帶到龍門架下,卿少放眼望去,不遠處一名普通斗士不知道犯了什么錯被綁在盤龍柱上用長長的皮鞭抽打。
龍門架下一邊站著兩名體型彪悍的大漢,副教頭步兆雄把卿少推到高大的龍門架下一甩手,四名大漢都聚攏過來。
卿少一仰頭,晃著明晃晃的日光下,龍門架顯得格外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