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嶺山,水倒流。
鳥進亡,靈飛逝。
滿山花紅柳綠,飛禽走獸的靡園。
長風被迫囚禁在獅嶺溝谷內河處,頭朝下腳朝天,宛如白蔥被倒吊著。
冷水浸泡著長風的俏臉,他的心里還惦記著被困江寨念淑長老的安危。
“呼呼呼,咕嚕,放,放我出去!”
“你們,呼呼,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乃辭門長風也!”
“爾等,呼呼,豈有此理!”
也不知道這長風被吊了多久,只感覺,那赤身的長風,肌肉似乎更加強壯了一些。
由于水流湍急,長風要靠腰部的力量勉強起身換氣。
“呼呼呼,嗚嚕嗚嚕。”
那綁住長風的鐵鏈比長風的小腰都粗壯一些,玄鐵有多重,只要他自己知道。
“姑姑!念淑長老,長風無能!長風對不起你,姑姑!”
“呼呼呼,咕嚕咕嚕,啊,嘿。”
“對不起,長風,無能!”
獅嶺山上,有一座獅王閣,獅王閣閣主名叫貅貅。
“啟稟獅王,那小家伙已久很久都沒有起身換氣了,會不會已經死去了。”
母獅王貅貅聽后,飛身躍下寶座,向獅嶺溝谷奔去。
秋高氣爽,風和日麗。
獅王貅貅披著一件獅皮披風,強壯如蔥般的身材不得不說那是真的彪悍。
“哇哈哈,來人,去查看一下,到底死了沒有,千萬別中了小滑頭的奸計!”
獅王貅貅怒目圓睜,仿佛一口就可以吃下一頭水牛。
“啟稟獅王,那小子,沒,沒氣了!”
“什么!豈有此理,快,快把他送去獅藥店,用最好的藥材,一定要給我治好他!”
“哼!還說是什么辭門翹楚,連這點苦都吃不了,要不是海長老特意交代,老娘早把他收入后宮為奴為卑了。”
“哇哈哈,可惜,真可惜了這一身好看的嫩皮囊,傳令下去,封鎖消息,若傳到海長老的耳朵里,哼,都給老娘以死謝罪!”
母獅子如何咆哮暫且不論,那長風急火攻心故此昏迷不醒。
彌留之際,長風干裂的嘴巴還在嘀咕著碎碎叨叨著。
“啟稟獅王大人,那小子已無大礙,雖沒有蘇醒卻以脫離了危險。”獨眼大漢畢恭畢敬的喜笑顏開地回報了長風的情況。
只見,一塊古玉被獅王丟在了地上。
“哇哈哈,獨眼狼,干的不錯,這是老娘賞你的,好生照顧好那小子,把獅虎鞭給他熬熬吃了,等他身體恢復正常后,繼續給我倒吊在那溝谷河內修習閉死靈覺。”
長風的琵琶骨被巨大的吊鉤刺穿,武功全封,憑借著本能的意志力勉強的活著。
“瘦驢,胖丫,這里就先交給你們倆了,哇哈哈,你們知道?這,什么意思了嗎。”
獅王貅貅詭異一笑嚇的二人癱軟在了地上。
讓瘦驢胖丫去照顧長風,無非就是要對長風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
母獅王似乎嗅到了某種危險,早早就撂挑子走人了,奈何苦了手下之人。
瘦驢胖丫待獅王走后,會心一笑,往長風所在的山谷走去。
“我說,胖了個丫,那瘋婆娘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嘿,瘦驢老弟,既然請咋倆出山,定然那長風是個硬骨頭,肯定得罪了母夜叉了唄。”
“我說,既然如此又為何不能傷及其性命,不得損其身軀?”
“嘿,瘦驢老弟,放心,這讓人生不如死那是咋倆的強項,獅王說了,只要他喊你我爹娘就放他下山去。”
二人有說有笑,轉眼間來到了長風所在的倒吊河中。
“喂!給姑姥姥聽好了,煉獄也不過是姥姥我家的后院,你小子要是受不住了,喊姥姥一聲娘,姥姥我就放你下來。”
“小的們,都給姥姥精神點兒,萬一出了什么差錯,姥姥我扒了你們的皮做墊子,抽了你們的筋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