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長了白的風,鄙人瘦驢,癖好折磨人,要是喊我聲爹爹,鄙人就放你下山。”
長風有些恍惚,沒等長風反應過來,胳膊粗細的水鞭就打在了長風的后背上。
啪啪啪啪啪!
長風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卻一聲都不吭。
“嘿,長風老弟,你知道那江南辣椒油是什么滋味兒嗎?”
胖丫拿起盤子里的脆梨蘸著辣椒油小口吃了一口后,示意嘍嘍們敲開長風的嘴,把辣椒油倒進了長風的嘴巴里。
長風被辣椒油嗆到嗓子冒火,眼珠子都被辣椒油灼燒的發燙。
“我說,這家伙若是嗓子壞掉了,還怎么喊你我爹娘呢?”
“小的們,昨晚讓你們準備了黃湯屎都準備好了吧,快請長風大俠慢用。”
長風被綁在石柱上,背后的琵琶骨流出濃濃的污血,無論長風如何掙扎,都躲不過被虐的命運。
皮鞭肆意抽打在長風的身上,那辣椒油摻著鹽巴涂抹滿長風的全身。
“呀!啊!嗚哈,呷!”
那種非常人忍受的折磨就這樣過去了半個多月。
折磨完后,長風依舊被巨型玄鐵鏈倒吊在溝谷河中。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將你們碎尸萬段!”
“呃,此仇不報,我長風世逝不為人!”
也許是嘍嘍們打累了,也許是胖丫瘦驢玩膩了,這天,胖丫與瘦驢在山洞里烤著耗子肉,突然靈機一動,用燃燒著的木棒燙長發的腳底板。
隨著長風的幾聲尖叫,周圍的野獸們都嚇的不敢出氣。
長風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指甲蓋全部被瘦驢親手拔掉。
眼皮被胖丫用尖刺縫合住后拽著秤砣大小的重物。
肉皮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就算是那最隱私的地方也被折磨的慘不忍睹。
“爹,娘,孩兒不孝,咳咳。”
“爹,娘,咳咳咳!大仇未報,辜負……”
“爹,娘。”
長風自言自語的話被嘍嘍們傳到了胖丫瘦驢的耳朵里。
反倒是胖丫與瘦驢有些為難了。
“我說,若真把長風給放了,恐怕他日定會手刃我們,若是不放,那就只能讓他去死,這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嘿,老弟呀,說的好,長風不能死在咋們的手里,交給別人我也不太放心,不如交給山里的猛獸如何呀!”
胖丫把計劃說了出來,嘍嘍兵自然靠不住,長風也是要放行的,不過這放行路線她們說了算,那山中食人的野獸何止一頭,若讓長風活著回去了辭門,恐怕他們日后定會沒有好日子過。
迷迷糊糊醒來的長風被拋棄在了狼窩里,雙眼發出綠光,周圍的狼嫌棄長風身體發出的奇怪臭味,并沒有撕咬長風。
奄奄一息的長風就這樣躺在狼窩里睡著了,半夜醒來,猛的一撲,一只小狼崽子成為了長風的美食。
連皮帶肉,吞進了肚子里。
狼王見狀,心想這是只什么野獸,嘶吼一聲,帶著狼群離開了狼窩去尋找新的安全住所。
嘍嘍兵回去報告,說長風已被狼群撕裂,讓胖丫與瘦驢安心睡覺。
一點一點恢復健康的長風變得暴躁抑郁。
他的心變得越來越狠,他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強壯。
“獅嶺山對嗎?哼!”
“胖丫,瘦驢對嗎?哼!”
“都得死!都不得好死!”
長風苦心鉆研的辭門秘術略有小成,原來那秘術需要心中的怒氣才能領會奧義。
披著狼皮的長風變成了獅嶺深谷最兇惡的野獸。
身手矯健,神出鬼沒,學習著獸言獸語,把自己變成了禽獸。
“唔?哼!死!”
長風再一次擰斷了角馬的頭顱,大口大口喝下了角馬流出的新鮮血液。
離復仇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恢復健康的長風制定了一套屠戮獅嶺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