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到底啥情況?進行到哪一步了?”
專注開車的范澄忍不住八卦,張囂解釋:“我倆真沒什么。”
“真沒什么放學貓到辦公室捅捅咕咕的。”
張囂解釋,末了問道:“你說,現在的孩子可咋管。”
“行了吧,自己才多大?你管,管得著嗎?現在的家長跟孩子一樣沒遠見,根兒在這。哪像咱們那會兒,老師的話比爸媽好使。等到自己個的孩子頭疼脖子疼,打針吃藥做手術就該知道管了。”范澄是英語老師,比張囂的體會還深。
打針吃藥,吃藥!
這句話點醒了張囂,自己腦中裝了那么多的藥理,怎么就不能開張藥方來改變秦思瑤的體質呢。
突然按住范澄的手,嚇的這家伙大喊:“我靠,你有病啊,我開車呢,爪子拿開。”
“停車,我有事。”
“你怎么突然有事兒了?”范澄說:“著急嗎?我送你。”
“不必,我自己就行,你先走吧。”
張囂下了車,隨手又招了輛出租車,直奔市里的藥房。
“歡迎光臨,您是問診還是抓藥?”玩手機的小護士見張囂開門起身迎過來。
“抓藥。”張囂說著趴在柜臺上開始報藥名,小護士一怔:“沒藥方?”
“記腦子里了,記不住?那我給你寫出來。”
他知道藥理再尋常不過,這可是煉丹術所能掌控的基礎。
張囂開出的是目前地球上能找到最好的調理體質的方子。如果給秦思瑤喝了必然能改善她的記憶力、思維度,腦子好使了學習當然就能上去了。
不過他不能直接熬成藥,那味道小孩子絕不會喜歡喝。做成藥粥吧,每兩天喝一回最理想。
回了家,打開門張囂看到鞋柜上的高跟鞋詫異。
她回來了?
心底莫名興奮,自從知道沖動娶了的是個大美女后,張囂一直都沒再見過媳婦兒。陸晴就跟石沉大海一般,她的電話也永遠關機,貌似在刻意躲著他。可今天為什么會回來?
人沒在客廳,張囂輕輕打開臥室的門,看到床上陸晴安靜地睡著,長發下依稀可見的臉頰嫩白。
真美!
張囂感嘆,關上臥室的門,今晚得把藥粥熬好,明天現做上班肯定來不及。
取好量,放入米水煎熬,隨后又放入藥材,用小火燉上。
張囂要做的藥粥要把精華完全燉入米中,然后將所有的藥材挑干凈,時間上不能太短,至少得一個小時。
隨后張囂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臥室的門被打開。轉頭,看到只穿了短褲背心的陸晴走出來,頭發亂亂的。
“你回來了,學校放假都這么晚么。”她問。
張囂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師?”
“之前范澄說的。”她走到沙發旁很自然的做到一旁,白皙的大腿格外惹眼。
“你怎么消失了這么久?打電話也關機。”張囂問。
“手機壞了。”
呃,鬼才信。
張囂很正式,坐直身體說:“陸晴,咱們得談談。”
“我最近很累,來你這兒就是為了躲清靜。”陸晴費力地用手捏著自己的肩膀,然后搖著頭,貌似很難受的樣子。
張囂看不下去,起身來到沙發手,以他嫻熟的手法為她按摩。
“恩,好舒服。”陸晴瞇著眼享受:“想不到你竟然還懂得按摩。”
“這是推拿正骨。”張囂說完伸手摟住她的脖子:“今兒剛碰見一個頸椎有問題的學生,現在又來一個你,現在人的亞健康問題太嚴重了。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