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粥真好喝。”
看著喝得興奮的秦思瑤,張囂只是默默地把她待會兒要用的東西準備好,衛生紙,暖水。
今天是周六,陸晴再度消失的第三天。他以突擊補課為由敷衍吳玉珠,實際是誑秦思瑤打段位把這丫頭騙了過來。仔細想想若不是自己目的端正,還真可能達成某種禽獸級別的成就。
“好喝是吧,待會兒你就不這么說了。”張囂笑的陰險,秦思瑤一想到前段時間自己被下藥,該不會今天也……
咕嚕嚕……
哎呀!
她突然捂著肚子:“老師,你想要我給你就是,我又不討厭你。可是你干嘛要毒死我。啊,疼死了。”
“這么難受還能胡思亂想,趕緊去洗手間。”張囂笑道。
秦思瑤一把抓起衛生紙沖入洗手間……
一上午八次,秦思瑤的臉慘白。張囂怕她脫水,準備好的溫水也喝得精光。
“老師,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就是禽獸一回我也可以接受,可是你居然給我下瀉藥。”小丫頭滿是幽怨。
張囂皺眉:“你們現在的孩子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這是你給準備的藥粥,這是清淤排毒,拉肚子很正常,一次就差不多了。我這是在改善你的體質,提高記憶力跟思維敏捷。咱老祖宗的方子,別人給一百萬我都沒賣。”
秦思瑤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今兒上分段是不可能的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張囂把她抱到床上去睡,這邊開始收拾房間。說實話,洗手間散溢出來的味道挺大的。
“我靠,這什么情況?”
范澄砸開張囂的門,看到鞋柜上的粉紅運動鞋,明顯屬于女孩子:“胡小薇在?要不我還是走吧。”
“少貧嘴,是我補課的一個學生。”
“張囂,你誤人子弟我不管,私下補課掙錢被發現了可是要被開除公職的。”范澄提醒。
“我沒掙錢,就是上次酒吧那個問題學生。學習很落后,厭學叛逆不上補習班,還比較聽我的話,就想著給她補補課。”張囂說。
范澄冷湮露笑:“你?補課?大哥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的笑話。”
倆人鐵的沒邊兒,張囂的家就是范澄的家。他在屋里晃蕩了一圈兒,“我上次扔你家的優盤呢?我有點兒資料在里面。”
“今兒就是為這事兒來的吧,我也不知道放哪兒了,你自己找吧。”
范澄在電視柜旁的抽屜里翻,突然兩個紅本子出現,尤其那三個字,深深刺激了范澄的神經:結婚證!
我靠!
打開,,看到里面結婚的兩個人,他更蒙。馬上沖到張囂身邊,舉著結婚證說:“老表,這是什么情況?獻愛心也沒見過把自個獻出去的。”
“沖動了唄,都怪你那天跑了,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跟她干架被激。”張囂開始甩鍋。
范澄:“所以這證是真的?那胡小薇怎么辦?人家姑娘對你可是癡心一片。”
“還能怎么辦,我一直努力跟胡小薇保持距離,但是好像不行。我打算找個機會把我結婚的事兒告訴她。”
“胡鬧!”范澄喝斥:“不能說,堅決不能說。陸晴就是個妖怪,我兄弟怎么可以跟她結婚。離了,我去跟胡小薇解釋。保證你是原裝貨而,只是被拆了包裝了而已,你們倆才是一對兒啊。”
張囂直勾勾地看著他,范澄一激靈:“該不會你們還……”
范澄不淡定了,“哥們,是我害了你。”
張囂暗暗吐槽:等哪天你看到陸晴真正的長相估計怎么哭的都不知道。
但他不得不考慮現在的情況。
胡小薇是個好姑娘,張囂不能腳踏兩只船傷害人家。想想還有兩個月,如果到時候跟陸晴真的沒關系了倒是可以跟胡小薇相處。
呸!
張囂暗罵自己:你個渣男在想什么,拿人家當備胎?不要臉!
還是得告訴她。
張囂下定決心。
范澄嘀咕了好一陣,叮囑他絕不能告訴胡小薇。他也沒心思找優盤了,推門離開看樣子是去找陸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