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
睡夢中張囂想撓撓胸口,隔著衣服好像摸到一只手,軟若無骨。他睜開眼,看到胡小薇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左手伸進自己的短袖蓋在胸口上。
我靠!
張囂縮了縮脖子,看清是自己的臥室后心虛的很。昨兒可是睡在沙發上的,怎么會出現在床上?
仔細回想,好像是口渴起來喝水,然后…開門…習慣!
完了完了,還想著怎么跟胡小薇保持距離,這不是要壞事兒么。
“恩……”胡小薇迷迷糊糊地抬頭,看到一旁睡著的張囂很真實,左手竟然還滿意地摩挲。
娘咧,你這姑娘在干什么?老子是個爺們知道么,火大直接辦了你!
張囂不再裝,直接睜開眼。胡小薇臉一紅,埋在他臂彎下:“你都醒啦。”
“我不是故意的,習慣了。”張囂解釋。
胡小薇說:“我知道啊,昨天看你迷迷糊糊完全是摸進來的。”
“你知道還不叫醒我。”張囂詫異看著這姑娘。
“我……我就是覺得你太累了,況且床這么大,睡我們兩個綽綽有余。”小微美女也開始心虛了。
恩,你這個睡法單人床都綽綽有余。
張囂心里嘟囔,起身:“今兒的事兒別亂說,你爸媽還在呢。這成什么樣子。”
胡小薇在這兒沒睡衣,女人睡覺又不習慣戴著那玩意,就自作主張的摸了件張囂的運動T恤。很大,甚至蓋住了大半截腿,但……看起來就是這么誘人。
扯著短袖開門,張囂直接愣住了。
“你怎么還不出去,我爸媽估計快醒了。”
得!
張囂捂臉,沒這句話還好,現在更說不清了。
外面,沙發上莫說是胡維新,就連胡媽媽也扭著僵硬的脖子看他。胡小薇好奇探頭,看到爸媽目光時嚇得一哆嗦,情急之下一把推出張囂關上門。
靠,沒義氣!
“嘿嘿……”
張囂不知所措,兩只手扯了扯短袖,然后又在后背上摸了摸,感覺無處安放。
胡維新黑著臉,指著茶幾旁:“過來,站好!”
胡媽媽白了他一眼,老頭兒似乎沒看見。張囂耷拉著腦袋過來,這事兒他就說不清了。
大概過了五分鐘,胡小薇換好自己的衣服跑出來,臉紅的發紫發燙,很自覺地站到了張囂旁邊。
“不懂事!”胡維新猛拍茶幾:“你媽媽昨天那么危險,你們兩個晚上竟然……竟然……氣死我了。”
“爸,我們沒什么的。就是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又沒做什么。”胡小薇越說聲音越小。張囂是沒做什么,昨兒施針太累睡得很死。但是她……腐女氣質全起,摩挲著……摩挲著……
“行了,我們不在的時候指不定怎么亂來,這我沒法管。”胡維新這么會兒竟然出奇的開明:“可是要分時間啊!”
張囂很賊,這時候絕對不能開口。現在倆人誤會自己睡了人家姑娘,辯解就是脫逃責任,非得氣得老頭兒打他不可。讓胡小薇自己去解釋,他總該相信自己姑娘的,恩,一定相信。
“爸,我們以后不敢了!”
啥?
張囂繃著臉微微轉頭,胡小薇察覺他的目光心虛閉起眼。
不敢了,啥玩意就不敢了?
哥們從頭到尾都是被揩油的,怎么就不敢了?
我冤啊,給我三尺白綾……咳咳,這個有點兒過分,但我真的沒有把你女兒怎么樣!
張囂內心不甘吶喊,臉上還就得裝出下定決心痛改前非的模樣。
胡媽媽僵硬地笑了,“小張,我今天什么時候施針?”她這是在為兩人化解尷尬。
張囂心領神會,“伯母,間隔必須超過二十四小時,得中午才行。”
“恩,你去煮一碗那個藥粥吧,我喝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