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囂不好意思:“這破藥粥也沒什么效果,害得您那么危險。”
“這跟你的粥沒關系,我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我才喝一次怎么可能就不危險了。吃降壓藥得腦出血的比比皆是。我還覺得如果不是你的藥粥,我昨兒就一命嗚呼了。”胡媽媽很開朗。
“這話不能亂說。”張囂說。
胡維新點頭:“你的藥粥的確不錯,我前兒晚上吃了幾塊肉也高血壓了,喝了一碗血壓就降下來了。你伯母生病我那么著急,心情怎么波動都沒感覺不適,效果很不錯。”
我沒聽錯吧,胡老頭這是在夸我?
張囂稍顯意外,胡小薇卻呆萌直白:“爸,您也偷喝了啊。”
胡維新尷尬:“我怎么是偷喝,不是你給我涼的么。”
胡小薇吐吐舌頭:“我的媽呀,中午的粥涼到晚上喝,知濱市這天氣早壞了,您的胃真好。”
“你這丫頭這么喜歡你爸下不來臺?”胡維新不耐煩:“現在的關鍵點是你媽想喝,懂不?”
張囂在一旁回應:“懂!我馬上去煮。”
“我幫忙!”胡小薇也想溜。
張囂很沒義氣:“你在這兒跟伯母說說話吧,我一個人夠了。”
咣當!
廚房門關上,胡小薇跺腳模樣俏皮。胡媽媽歪著頭說:“把女兒交給小張我很放心,死了都愿意。”
“別說死死的,要死也是我先死,你著什么急。”胡維新橫了他一眼。
中午,這次有經驗只讓胡媽媽坐了把椅子,張囂彈動針尾時很容易。
收針,胡媽媽感覺很輕松,抬手竟然能夠到自己的后腦勺了。張囂說:“我去洗把臉,趁著剛施完針給伯母的面部肌肉放松下。”
叮咚!
洗了臉的張囂剛好在門口,打開,范澄舉起手中的酒:“怎么樣?喝一杯?”
“喝個屁,胡小薇爸媽在呢,進來吧。”
啥?
范澄進來看到胡家三口人立馬笑臉相迎:“小微啊,你這可做的對嘍。叔叔阿姨來了怎么能不通知我一聲,作為知濱市的地頭蛇,不是;地主,也不是;主人,我有責任跟義務招待他們。”
胡維新跟妻子聽著這話有些不對勁兒,你有責任跟義務,那張囂怎么辦?
明白了,競爭!
胡維新點點頭,以女兒的條件,讓兩個男人掐架很容易。
“范老師,我爸媽就是過來看看我的,過兩天就回去了。”胡小薇說。
范澄點點頭:“看看你,住在張囂這兒,我咋感覺目的不純呢。囂子,你忒不地道了,怎么能讓叔叔阿姨過來看你呢,這種情況不都是你登門拜訪么。”
“伯母,我現在給你按摩。”
張囂不想聽這廝咧咧了,沒事兒也給他說出事兒來。
范澄歪頭對胡小薇說:“叫伯母的關系都不一般,小微老師可以啊,悄無聲息的就把我兄弟拿下了,你知道我多傷心么。”
胡維新還以為范澄這是在跟胡小薇表露心意,豈不知這家伙心里高興著呢。陸晴跟胡小薇,對張囂來說當然是胡小薇更合適。同事,了解,喜歡他。至于陸晴,他準備接盤了。
胡小薇白了他一眼,心道:這個死基佬,得虧我主動點兒,要是把我張囂掰彎了咋整。
張囂的手仿佛有魔法一般,胡媽媽嘴歪眼斜的臉慢慢恢復,表情也自然許多。
“喂,你媽這是咋啦?”范澄笑聲問。
胡小薇嘆息:“我媽媽昨天中風了,這不張囂給按摩呢么。”
范澄反倒長處一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阿姨瞅我不高興呢。”他湊到一旁看看,說:“囂子,以前你在宿舍說會按摩我還當你吹牛,原來這么厲害。剛好,我這兩天腰疼,你給我按按。”
張囂冷笑,以前在寢室是瞎幾把按,現在是真會。
“你的腰我按不好。”張囂拒絕。
“咋地呢?”范澄錘著后腰不高興:“有伯母了我這兄弟就靠邊站了唄,你也太見色忘義了。”
張囂慢斯條理:“你要是腰肌勞損,我能按。腎虛,沒轍,得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