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醫院,搶救室走廊里人來人往,護士突然開門大喊:“血漿!腎上腺素!快點!”
有人立馬掉頭去取。
走廊里一群人站著,看起來氣氛很緊張。
“李韶呢?我草尼瑪的,你們都是白癡嗎?不知道攔住黎凡。”
范澄見面二話不說就是一腳,一個跟他們玩的不錯的二世祖被踹倒:“滾,都他么給我滾!老子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張囂站在后面啞然,怎么范大廢有點兒爆啊,看來最近在京都混的不錯。
這群人被趕走,張囂走上來拍拍他的肩膀:“別太擔心,黎凡不會有事的。”
沒幾分鐘,走廊里一群人跑過來,為首的是個五十幾歲的女子,天曉得她穿著高跟鞋是怎么跑的這么快的。
“范澄,小凡怎么樣了?”這女子沖上來一把抓住范澄。
“柳阿姨,還在搶救,您先坐。”范澄說。
“你怎么就不攔著他呢……”女子癱坐在一旁流淚,后面走上來的男子安慰范澄:“別生你阿姨的氣,她不知道你不在現場。”
“都怪我。”范澄抓著頭:“凡子跟李韶沒什么恩怨,肯定是因為我才去的。”
“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
張囂跟著站了一會兒,范澄說:“你先回去吧,陸晴一個人在酒店呢。”
想想,張囂點頭:“你悠著點兒,別做傻事兒。”
范澄苦笑:“放心,我要真找李韶干架,肯定帶上你這個戰力爆表的打手。”
回到酒店,陸晴還沒睡,穿著睡袍臉上略帶紅暈。張囂攬住妻子的纖腰:“喝酒了?”
“喝了一點,同學會嘛。你呢?”陸晴問。
“沒喝,去那兒坐坐就離開了,然后又趕上事兒了。”張囂說。
“人怎么樣?”
張囂:“不知道,還在搶救。這么久了,估計救過來也沒啥太大希望。”
“救過來了怎么就沒希望了?”陸晴摸摸他的胸膛,這幾天一直都在家,倆人也不好發揮。陸美女墮落了,喜歡跟張囂打架。
“植物人唄。”
張囂抱著妻子倒在床上:“管他呢……”說罷手探入陸晴的睡袍里,“媳婦,將來咱們有孩子絕不能慣著。”
“恩。”
……
第二天沒什么事,張囂抱著媳婦睡到十點多才起來,可見昨晚戰況激烈。張囂不放心范澄,打電話過去。
“還沒脫離危險期,命算是保住了。不過脊椎神經大量受損,最好的情況是高位截癱。”
聽了范澄的話,張囂嘆息:“旦夕禍福,世事無常。”
“張囂,明天晚上是頒獎典禮,不過今晚按照慣例是要舉辦晚宴的,你們科超作為內定的獲獎者必須參加。”范澄提醒。
“這個我不清楚,一切聽我媳婦的安排。”張囂笑道。
“你還有沒有點兒出息了。”范澄搖搖頭:“今晚我也會去,到時候碰面再說。”
他們兩口子自然接到了要求,地點在國賓酒店大廳,參加的都是與會嘉賓。陸晴精心挑選的禮服,張老師再怎么不情愿,這種場合也得正裝出席。
不過這種酒會多半都是見面寒暄,大家熟絡熟絡感情,明天的頒獎晚會上才不會顯得那么陌生突兀。
應酬的事兒張囂很沒出息的交給自家女人,他跟范澄趴在二樓的圍欄上看著一樓往來的男女。
突然門口進來一個女人,范澄立馬轉身靠在欄桿上。
“怎么了?”張囂敏感地看了去,那個女子穿著晚禮服也很矚目,目光掃了眼二樓就盯上了范澄。
張老師壞笑,看來有好戲看了。
“一個可怕的女人,希望她沒看到我。”范澄擔心。
“在你眼里哪個女人不可啪?”張老師玩兒起文字游戲,一般不刻意提醒沒人會懂。
但……蛔蟲一般的范澄瞪眼:“陸晴。”
張囂無言以對,跟他豎起大拇指:“你贏了。那姑娘是誰?”
“名字有四個字的女人,如果你認識了她一定會印象深刻。”
張囂不贊同:“兩個字的葵司我也記得很清楚,三個字的***,五個字的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