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囂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范澄竟然還蹲在爐子前,好奇的看著那兩只火鳳。
周圍彌漫著有才的芬芳,只是聞著就讓人百骸舒展,仿佛剛享受完一套阿威十八式,全活不打折。
“我去,你終于醒了,這倆鳥都撲騰快一宿了,還沒結束?”
張囂打趣他:“是不是比你的鳥持久。”
“我擦,你能不花花了么,趕緊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特殊氣流造成的火焰外放效果,沒什么稀奇的。這玩意就跟可控光似的,不掌握的時候覺得難如登天,掌握了也就那么回事兒。”張囂說。
“那你弄出這倆鳥的目的什么?裝逼?”
張囂搖頭:“火鳳旋轉飛舞,藥爐會一直循環受熱,這是成藥的關鍵。”
說著張囂低頭看看藥爐上空飄蕩的乳白霧氣,竟被兩只火鳳旋轉的氣流拖住,不散不溢。
“快凝液了,我讓你準備好的玉瓶呢?”
“在這里。”范澄急忙拿出來,張囂接過來后全神貫注盯著火鳳:“添柴,溫度有些低了。”
范大少立馬往爐子里丟木材,隨后火焰騰空而起,兩只火鳳飛舞的更加高昂。
乳白色的霧氣越發的濃郁,漸漸收縮化為一滴晶瑩剔透的藥液,張囂捏著玉瓶接住,急忙封起來。
“呼,大功告成。”張囂心里的石頭也落了地。手指頭被火烤的生疼,人家煉藥以內力真氣御液而出,他還沒淬體,雖說勉強算是先天級的武林高手,卻遠未達到以氣取藥的境界。
“終于結束了。”范澄也跟著長出一口氣,好奇用夾子打開藥爐,里面竟然什么都沒有,連藥渣都沒剩。
這……
“你往里加點兒水熬開了,喝了保準比什么大力丸都好使,低于倆小時我跟你姓。”
“范爺不用也倆點兒,誰要這玩意。”范澄心系哥們,拉著張囂說:“快走,咱們把藥送過去。”
張囂搖頭:“我就不去了,媳婦電話催了,一會兒七點半的飛機回知濱。”
“你這大功臣不在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又不是白給他看,我不是昧下不少藥么。”張囂說:“我怕麻煩,等有機會了咱喝酒就是了。我這邊公司很著急,科超汽車今年至少也得定款生產,有太多的事兒還沒弄完呢。”
張囂主要怕麻煩,治好了人免不得有答謝宴。黎老爺子這種身份的人他又不好拒絕,黎家是大家族,酒宴肯定不止一場,喝一圈兒下來指不定幾天過去了。
范澄害怕自己運藥不保險,直接給爺爺打電話要了兩個警衛員。范老爺子也夠狠,直接跟老部下要了三輛軍車過來,一整隊的警衛隊加上扛得住出重狙打擊的保險箱。
他跟一群人趕到醫院的時候范老、黎老都在,黎家但凡跟主脈比較近的人基本都到了。
大家表面上都打著關心黎琛徵的幌子,實際上都好奇老爺子這么大張旗鼓的找人弄藥到底能不能治好病。
范澄走在隊伍外面,警衛隊最強的高手拎著箱子比他自己靠譜多了。這么副場面跟歐美大片里的交易場面差不多。
“這樣會好使嗎?”黎琛徵母親緊張地攥起丈夫的手。
“一定可以的,一定行!”
大家并不知道是誰出手救的人,黎老爺子答應替張囂保密。范澄輸入密碼打開箱子,從里面取出一個玉瓶交給黎琛徵:“嗎的,為了你折騰多少人,范小爺這一宿沒合眼,都快困死了。以后再敢飆車不用你撞,我直接就干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