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希聞言之后,點了點頭,“他沒事吧?”
“沒事沒事,全被你擋下了,他一點事兒都沒有。”隊友趕緊說道,“你就好好休息吧,別說話了,別浪費力氣,這么疼,要的是力氣才能忍呢。”
應希點了點頭,有些精疲力竭地閉上了眼睛。
沒能注意到隊友有些凝重的表情,隊友們沒和應希說,他們聯系不到江黎了。
如果他只是回酒店休息了,不可能聯系不到。
他們都有些擔心,江黎是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搞怕了,不敢和他們往來了?
畢竟的確是可以合理懷疑這次的事情,說不定就是他們的黑粉干的,那和他們相處可能會有這么大的風險,人家江少爺不樂意置身險境,不樂意和他們往來也是正常。
但應希好歹護住了他呢,起碼等應希傷好點了再說啊?現在就切斷聯系不再往來,實在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尤其是,應希還這么盼著。
隊友們看著應希不止一次的問江黎的去向,心里就挺不是滋味兒的。
看著應希近乎昏迷似的昏睡了過去,算是終于能得以從劇痛中短暫解脫一陣子。
隊友們都長長松了一口氣,其中一人示意了一下,然后幾人就紛紛走出了病房,住院樓外頭的小花園。
小花園里有個吸煙區。
他們幾人紛紛點燃了香煙,誰也沒說話,一陣吞云吐霧之后,情緒似乎終于都平復了一些了,才有人說話。
“現在怎么辦?怎么跟隊長說啊?”
“不知道,我看他一直問江黎的去向,咱們也不可能一直瞞得住吧?”
“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啊,真不是東西啊,虧我還覺得他和其他妖艷賤貨的資本家們不一樣呢。”
“實在不行,我去找蘇總問問他這究竟怎么回事兒。這也太不是個事兒了。”
“合適么……?主要是,蘇總那邊也挺忙的了,Bambi的狀態也不比應希好多少。”
“不合適也得問問了,再說了,他們也算是投資人之一了吧?老板之一,咱們做打工人的,關心關心去向也不過分吧?”
于是他們熄了煙之后就去找蘇鹿了。
聽到他們的來意之后,蘇鹿眼睛都瞪大了。
“你們是說,江黎他……?”
“是的,他不見了。護工都還是他請來的呢,但他卻不見了,沒在醫院,沒在酒店,聯系也聯系不上了。現在應希醒了,總想找他,一直在問。”
“蘇總,而且……應希因為怕影響到以后比賽的尿檢,所以連止痛都將劑量減了,現在備受煎熬,總想找江黎,一直在問,再怎么樣……他起碼也來看看應希吧?”
“是啊,就算這次的事情,可能是因為我們的黑粉造成的,但應希好歹沒讓他傷到一分一毫,所以他哪怕等應希傷好一點了再劃清界限呢?”
蘇鹿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知道他們的確是因為關心應希,也知道他們的確是有些急了,也因為江黎的不告而別有些難過。
蘇鹿當然大概能猜到是個什么原因,只是眼下當然不方便和他們細說,就只說道,“行吧,我知道了,我會找找他的,你們別擔心,我找到了就讓他去看看應希,你們先讓應希好好養傷。”
烈鷹隊員們都離開之后,蘇鹿才輕嘆了一口氣,嘆氣聲剛落。
病床上就傳來薄景深低啞的有些虛弱的聲音,“他肯定沒走。阿黎肯定就在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