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侍衛疑惑地瞧著那些人,實在想不透這其中究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燕長羽暗中咬了咬唇,眸光狠厲。似是在隱忍著暴戾的神色。
“帶,走。”
他吐出兩個字,又接連看著那些叫‘司堯’的人。
父皇究竟要他做什么?
小丫頭的腦袋瓜里,究竟又在想些什么?
“罷了,都帶走吧。”
燕長羽捏了捏眉宇,對著侍衛擺了擺手。
“是。”
全城搜邊后,燕長羽已經帶著百余號人。
由于不知道小姑娘口里的‘司堯’究竟是誰,字如何寫。人長什么樣子。
他便讓每一個人都寫了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拿著那些名字時,這胸口仿佛一口氣上不來。
‘司窯,斯吆,絲幺,絲窈,思遙,絲堯……’
這一個讀法的多個不同名字拿在手里,神情有些復雜。
可是,皇命不可違。
他還是不能夠違背燕蘇御的意思。
既然大暴君要讓他這么做,那他自然違抗不得的。
“殿下,不是說,叫‘司堯’的人都有賞錢嗎?那俺的賞錢呢?還有俺家公牛,要是殿下不嫌棄,俺這就把它給牽來。”
燕長羽:“……”
他眉心深深蹙著,心里的異樣更加濃烈。
這些人當真是為了賞錢,無所不用其極。
“帶他們去領賞錢。”
燕長羽守一揮,便有侍衛將一盤亮晶晶的白銀給端了上來。
眾人瞧著那白花花的銀子,眼里瞪得直發光。
“這些賞錢,自然是為了赴約今日的約定。只要叫了這個名字便有賞錢,可是要值得注意的便是,若你們中的人有人撒謊,那么不僅得不到一分錢,皇上也會對你們的欺君之罪給殺頭。”
燕長羽一番涼嗖嗖的話語突然讓整個氣氛都給冷凝了許多。
須臾,人群熙熙攘攘之中變少了很多。
燕長羽瞇著眸子,可算是把這些人給擺平了一些。
“那剩下的人,便前去面見父皇。”
聞聲,那些人突然一頓,瞧著手里地賞錢,突然就覺得錢一點都不香了。
大暴君殘暴不仁,喪心病狂。
雖然這些話他們不能說,可是心里頭就是這么默契想的。
面見大暴君,九死一生。可全在這一瞬了。
暴君召見等于自尋短路。
他們究竟是為了什么,居然搭上了自己的命?
“殿下,這一定要去嗎?”
燕長羽瞧著那個聲音來的地方。眉心緊皺。
“欺君之罪可是要誅滅九族。”
路人連忙將手里的銀子放到了侍衛手里,“殿下,草民覺著,草民平平無奇,實在是入不了皇上的眼。還恐殿下能后取消。”
來人說完之后便離去。
燕長羽也沒在意,帶著眾人,便匆匆去了燕安悅的府邸。
……
此時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少年肆意慵懶地躺在那里。
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話。
“看來這些只是無知刁民為了錢,討個生活罷了。”
公孫澈說完,眸心悄然。
“殿下,以你的天資,這里定然是和你格格不入呢。”
司靳堯把玩著手里的扳指,眸間不曾有一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