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酒店的話……稍稍微有點舍不得。
雖然他和優菈在貓尾酒館喝的都是上品的果酒,但該花花該省省。
看著白季遙離開的背影,安柏一邊滿意白季遙的態度與人品,一邊又有點小小的失落。
“唉,沒什么的,書上寫的又不一定是真的。”
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安柏拉扯著優菈回屋了。
到了安柏身邊之后,優菈的最后一絲警惕也沒了,完完全全成了一個漂亮的女醉鬼。
身體癱軟在安柏身上不說,嘴里還一直在嘀咕著什么,安柏也聽不懂。
“什么……無窮,什么移山……”然后又是“星星……”又是“燎原”什么的一堆牛頭不接馬尾的話,反正安柏是聽不懂。
“房間里應該還有熱水,我先帶你去洗一洗,今天到底是喝了多少啊,成這個樣子了。”
安柏一邊幫優菈收拾,一百年還在不斷教訓。
“你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喝那么多有多危險嗎,萬一回不到宿舍怎么辦,你又沒別的地方去。”
“宿舍走不回來就算了,現在還有一些旅店都不對你開放你知道嗎!?”
安柏氣呼呼的說著,可優菈不為所動,坐在椅子上傻乎乎的看著安柏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忙碌了大晚上的安柏終于把優菈收拾好,送上床之后睡下。
時間過的飛快,安柏還在忙著幫優菈收拾的夢中,卻被一聲尖叫吵醒了。
“啊!”
臥室里的優菈捂著被子坐在床頭大叫了一聲,掀起被子的一角發現自己身上居然只穿著內衣。
要是這樣也就罷了,連內衣都是新的,那就是被人換過了!
還剛好合身,那個男人!他要死啊!!!
我在哪兒,我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優菈的腦子徹底亂了,一夜宿醉到現在還在頭疼,讓她意識有點摸不清。
“昨天在戰斗?處理盜寶團成員?安置冒險家成員和冒險家協會進行交涉?”
“不對,不對!”優菈搖了搖頭開始仔細回想,“我記得忙完這些事情后已經半夜了,然后……我去了貓尾酒館?”
“白季遙你個混蛋!”
安柏揉著雜亂的頭發,打開臥室的門靠在門窗上一臉無語的看著優菈。
“干嘛說別人是混蛋,你不知道人家大半夜把你從酒館里送了回來嗎?”
“這是宿舍?”優菈冷靜了一下,看了看床邊的兔兔伯爵說道:“不對啊,這里不是我的臥室,你怎么在這里!?”
安柏指了指優菈臥室的方向說:“你昨天吐了,房間里睡不成了,就把你搬到了我臥室,我去了客房。”
“那你干嘛不把我搬到客房去?”
安柏說道:“客房在一樓,把你從三樓搬到二樓我已經很累了,再說你那么重……”
“啊!死丫頭我才不重!”優菈反駁道:“居然敢說我胖,這個仇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