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指的方向是城門口,白季遙拉著優菈的胳膊說:“我的倉庫在那邊,不再內邊。”
“我……不管!”優菈的舌頭打結了。
“好好好。”白季遙像是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道:“那就去內邊,去吃蛋炒飯。”
嘴上答應,騎士還是去往宿舍的方向。
“不、不對,是……那邊!”
喝醉酒后的游擊隊長,對方位的把握還是非常精確的,即便優菈把頭埋在了白季遙的肩膀上,方向感依舊十足。
白季遙有點犯難了,真要帶她去城門口不成?
“可是那邊是城門口,不是我的倉庫……”
“我不管!”
優菈醉洶洶說道:“今天,你只能聽我的你知道嗎?”
“你知道貴族之間的禮儀嗎?”優菈說道:“那就是客隨主便,我是蒙德的騎士,你是外來的客人,我會一切給你安排妥當的,你……放心!”
說著優菈還小胳膊一揮,頗有氣勢。
白季遙沒辦法,只能帶著優菈向城門口走去。
途中白季遙悄悄想要改變方向,但都被優菈一巴掌打在肩膀上,繼續回到走向城門的位置。
“你知道嗎,其實我很討厭什么貴族的禮儀。”
優菈突然小聲說道。
白季遙嗯了一聲,在等優菈的下一句話。
“什么談吐,什么儀態,我真的受夠了那些煩人的東西!”
優菈的聲音中帶著委屈,眼角夾雜的淚水。
白季遙撫摸著優菈的后背,因為他不知道應該接什么話。
在這種時候,不管回應優菈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
因為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白季遙無法改變,卻又不敢隨意向優菈承諾未來。
如果只是用那些空洞的話去鼓勵優菈看向未來什么,這種蒼白無力的話,白季遙說不出口。
“你……愿意聽我說嘛?”
酒精已經把優菈的大腦麻痹,今天和叔父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讓優菈忍不住去吐槽小時候的經歷。
“只要你愿意說,我隨時都可以當一個合格的傾聽者。”
“那就……”優菈豎起一根手指說:“先從貴族的談吐來講。”
“哪怕是在日常的場合,也有獨特的對話方式,太他M……”
“咳咳,太麻煩了。”
優菈伸出胳膊對著月亮說:“一附小的晨露向你致以問候,我的摯友。”
白季遙淡淡回道:“現在是晚上……”
“我知道!”優菈怒氣洶洶說道:“我是在舉例子,舉例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舉例子就是我在……嗯……呃總之就是舉例子!”
喝酒醉的人一般都很啰嗦,雖然當事者覺得自己頭腦清晰,邏輯縝密,除了說話有點不利索之外,狀態甚至比平日里都要好很多。
但在外人看來完全是另一幅樣子。
“這句話!”優菈豎起一根手指說:“是在早上遇到朋友的時候說的,只能是早上,并且對方的身份必須和你基本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