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猛子扎入水中。
祭祀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還說要等到祭祀完河神,和河神做完交易之后,讓河神把你那渝州古跡踏平,沒想到你這么沉不住氣,這么著急尋死!”
“我可忍,河神不可忍,打擾河神享用祭品,小子,我從未見過有如此活膩了的人。”
江心沒入江水中,速度竟然沒有因為流水的阻礙而降低,他就像一條滑溜的魚,在江水中暢行無礙。
“臭小子,你怎么又來了,你是當老爺我沒有脾氣嗎?”
冰冷的江水中,一個冷淡的聲音傳入江心的耳中。
“你就是河神?”江心震道。
“這南江之中,除了我,還有誰敢稱老爺?”
“我只想帶走這兩人,你最好別攔我。”
“就憑你?”河神冷笑。
“河神,你看我的身法比上次如何?”
“嗯,進步不小,但是在老爺眼里,你依舊是一只螞蟻,和上次,沒有任何區別。”
“那你覺得我進步不小的原因是什么?”
江心心中惴惴,想要用南華帝君的名頭鎮住河神。
不待河神回答,江心搶先說道:“那是因為南華帝君蘇醒過來,親自指點了我。”
“什么,南華那廝蘇醒了?”
“怎么?怕了吧?不然你以為我敢進入南江的倚仗是什么?”
河神沉默了一會,大喝一句:“帶上人,趕緊滾!”
江心來到男子的鐵籠子旁邊,男子已經氣絕,他不在理會,其人已死,救之無用,而且,帶著兩個鐵籠子,他也浮不出水面。
他一手抓住裝著婦人的鐵籠子,振動蝴蝶翅膀,向水面飛去。
在河底,河神心道:“南華那廝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他的傳人卻是愛多管閑事,而且,他胸口的玉牌,來頭更大!”
正當祭祀官得意之際,江心拎著一個鐵籠子從水底噴射而出。
那祭祀官呆若木雞:“從來沒有人能掉入南江還能活著回來的,你怎么呢能?”
他呆住之際,江心已經將母子倆安頓好了,一對母子在石碑前抱頭痛哭。
江心咧嘴一笑:“因為,我和河神有關系!”
祭祀官百般不信,但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不管你有沒有關系,今天你都必須死!”
他一聲令下,身后突然出現十幾位青壯,江心看去,竟然都是小周天的強者。
江心心中一寒:“既然你三大家族不想讓我好活,那我就把所有人都通通拉下水。”
他從胸口拿出玉牌,右手高舉,厲聲喝道:“我是皇帝親自任命的渝州巡撫,見玉牌如見圣上,誰敢殺我?”
全場愣住,祭祀官身后的一眾小周天強者面面相覷,不敢異動。
此時,孫家家主站起身來,孫家連續死了三任家主,現在的家主是一位老態龍鐘的老人。
“諸位,我在朝廷得到消息,渝州城巡撫并不是他,他一定是盜取巡撫的令牌,此人為禍渝州,罪大惡極,現在又假冒巡撫,罪加一等,按律當斬。”
一直佇立在岸邊的杜雪松搖著紙扇,臉上面帶微笑,心道:“江心,你還能找到生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