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次郎!”他高聲道。
“小田次郎?哦——是那王八蛋啊!”陳樂道恍然大悟般點頭,“對,捕房里是有這個人,他犯事被捕了,你是他哥哥?你叫什么名次?”
“閣下,請你放尊重些!我叫小田一郎!”他雙眼鼓起,瞪著陳樂道,語氣尤為不忿,陳樂道那聲王八蛋簡直就是指著和尚罵禿驢。
“小田一郎?小田,家里是種田的?”陳樂道隨意地問。
小田一郎聞言頓時又要八嘎,但那聲“嘎”字看到陳樂道手里提著的槍后又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嗨嗨,喊啥呢!別亂認親戚,我沒你這么大的兒子!”陳樂道跟聽見了什么恐怖故事一般,立馬說道,語氣中滿是嫌棄。
“我告訴你,你那個次郎的事很嚴重,別說我不是你們爹,就算我真是,這事也也得嚴肅處理。”
小田一郎雙臉被陳樂道這話氣得通紅,手都在隱隱發抖,很想拔刀,但陳樂道手里的槍又時刻提醒著他不能亂來。
陳樂道剛才那幾槍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不敢去陳樂道不敢開槍殺人。
“你抖什么什么抖!羊癲瘋嗎!”陳樂道看著他那模樣不耐煩地說了句。
“我告訴你,你那個種田的弟弟,犯的罪很嚴重,已經被送到監獄了。要想帶他出去,就準備一千大洋來交保釋金,把他贖出去。
你應該也知道你們這些小日本有多不受中國人喜歡,他要是再繼續在這待下去,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打死了。”陳樂道一幅我為你們著想的模樣,說出的話卻是能把明治的棺材板都給氣炸。
小田氣抖冷,嘴皮都被氣得青紫,同行的幾個浪人也都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但被周圍這么多巡捕用槍指著,他們沒有拔刀的勇氣。一群沒人要的武士,也別指望人家能有多大膽。
周文三人在后面看得解氣,嘴角都是忍不住微微翹了起來。平時他們看見的都是日本人欺負中國人,什么時候見過中國人在日本人面前這么神氣過。
“不可能,次郎不可能犯罪,即使犯了罪,你們也沒有關押審判他的權力!”小田一郎的聲音再次高昂了起來。
“有沒有審判他的權力,是我說了算,你說了不算。你要是不想你那個次郎在監獄里受苦,就趕緊去湊一千大洋過來,把人贖走。再過兩天,就不是一千大洋,到時候你還得交他的伙食費,你那廢物弟弟對火食要求太高了。”
“八嘎,你們這是敲炸,是搶錢!!我要想領事館反應此事!!”小田一郎差點氣得跳了起來,極端的憤怒讓他已經顧不得罵人沒罵人了。張口就來。
“嗨,這你可說錯了,搶錢哪有這個快啊,還有風險。至于反應,你愛去哪反應就去哪反應吧。現在你們該出去了,你們嚴重影響到了捕房的正常工作。再妨礙捕房公務,我就得讓你們交罰金了!”
陳樂道左手一伸,指了指捕房大門的位置。
“哦,對了,這幾塊地板,”陳樂道指著地面那幾個槍眼,臉上是真城的笑容。
“誠惠,五十大洋。”
“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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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你們這是敲炸,是搶錢!!我要想領事館反應此事!!”小田一郎差點氣得跳了起來,極端的憤怒讓他已經顧不得罵人沒罵人了。張口就來。
“嗨,這你可說錯了,搶錢哪有這個快啊,還有風險。至于反應,你愛去哪反應就去哪反應吧。現在你們該出去了,你們嚴重影響到了捕房的正常工作。再妨礙捕房公務,我就得讓你們交罰金了!”
陳樂道左手一伸,指了指捕房大門的位置。
“哦,對了,這幾塊地板,”陳樂道指著地面那幾個槍眼,臉上是真城的笑容。
“誠惠,五十大洋。”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