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鬧事?”應該是大喜多純乃她們一伙人,蛭本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和蛭本擦肩而過后,這服務員小步朝著要上餐的房間走去。
只是他方才走過拐角,幾道氣勢洶洶的身影就擋住了走廊的全部空間。
是四五個穿著黑西裝的家伙,基本每個人要么剃著平頭,要么就是背頭,從內襯里露出的脖頸、肩頸的文身上看,這群家伙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不是好人。
要說論起全世界哪個國家是最不能接受文身的,那就是日本了。
在日本社會的長久觀念中,哪怕是到了現代,文身都是一種‘壞人’的標志。
大部分的溫泉、室內游泳館、海灘都會標明,有文身者請用紋身貼遮掩身上的文身配合社會風俗,如不這樣做者禁止入內,當然有些溫泉本身就是極道自家開的,規定也就是看看罷了。
如果是在電視采訪中有被采訪者的身上紋有文身,電視臺會選擇NG掉這個片段、或者用模糊馬賽克進行處理換皮。
便是連足球、拳擊這些運動中,日本運動員也都是選擇不文身,或者只自欺欺人的貼個紋身貼。
所以在這種全社會否定文身的社會風氣下,還能見到幾個穿著黑西裝有文身的家伙,那只能說明面前幾人的身份就是……極道!
“對,對,對不起!”
端著餐盤的服務員打了個哆嗦,接著立馬側身靠在墻上給幾個極道人士讓出了空間。
但他雖然已經如此作態了,幾名極道成員卻是不約而同的將他圍了起來。
“喂,三天前的晚上你有沒有在店里?”
“啊……”聽到極道成員問著自己的話,這服務員哆嗦了一下,差點嚇得餐盤都翻在地上。
“問你話呢!混蛋!”用彈舌音發出了標志性的‘苦劣’叫喊后,一名文身極道一拳捶在了服務生身后的墻壁上。
看著腦袋旁充滿威脅性的拳頭,這名服務員顫顫巍巍的道:“三天前,有的,有的,我在店里……”
“三十六號房間,是不是你清理的衛生?”
“三十六號?不是我,我雖然進去了,但不是我清理的!”服務員拼命的搖頭否認。
但聽到他進入過三十六號房間,一名性子急的極道直接上前摁住了他的肩膀:“有沒有看到房間中有一個紙袋?三十六號房是誰清理的?!”
“紙袋?看,沒看……我也忘記了,好像是有那個東西,也好像沒有……”被那吃人般的目光盯著,他結結巴巴慌亂的道,“對了!清理房間的人是小森園……還有,蛭本,是他們兩個人!我想起來了!蛭本和小森園背后的桌子上好像有個紙袋!”
“媽的。”對視了一眼,這極道更用力的按著肩膀惡狠狠的道,“那現在那個小森園和蛭本呢!”
“小森園這幾天都沒有上班,蛭本……蛭本說有事要早退,剛剛朝后門那里走了……”
“剛剛?!追上去!后門在哪!”
“在,在那……”
手指著后門的方向,靠在墻上的服務員詮釋了什么叫弱小可憐又無助。
“那個叫蛭本的家伙長什么樣!有什么特點!”
一名極道已經跑出去了幾步,忽的想起來這個重要問題后,他立馬折返回來。
“長得,帥,很帥!”
要說蛭本有什么特點,那就是長得帥了,這是大腦第一時間就能想到的,但如果硬要說他最引人注目的特點,那還是身高!
比起帥來說,還是身高更吸引眼球。
“不對!最重要的特點是,他長得不高,一米六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