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云和齋的招牌菜,諸位都嘗嘗。”
池路直一旁端了酒,“我們先端茶端酒祝南大公子生意興隆!”
“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好酒好菜,剛吃幾口,南無歌瞧池路直一直殷勤的給藍楚楚夾菜,便打趣道:“你倆何時成親?我看這個熱乎勁兒,快了吧?”
池路直聽著更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歡喜,說道:“我跟楚楚姑娘商議,這兩日去她哥哥家拜訪一下。”
南無歌一愣,放了筷子,道:
“這楚楚姑娘這般美人,想早點娶回家可以理解,不過你這二十多年對親事不動心思,怎么突然腳步如此快了?”
池路直這才笑道:
“鋪子里昨兒成了一對兒來跟我報喜,但是你們可知,剛相處兩日便要成親了。我當下就想,我跟楚楚姑娘也很中意,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拖沓下去?就……”
藍楚楚聽著,倒也不忘問南無歌:“南公子呢?倒是不見那知府千金來這兒,改日一起聚聚才好。”
這話一問出來,四下沒了聲音,藍楚楚就瞧這幾人臉上有些不對勁。
池路直尷尬開口道:“這事兒早就過了。”
藍楚楚不解:
“過了?是?”
南無歌哼笑一聲,“也沒什么難說的,散了。”
散了……
散了?藍楚楚頓時怔愣住了。
也就是說,他現在還是那個單身的南小爺,沒有什么知府千金,他還是花州城未出閣的大小姐都想嫁的那個南無歌。
“瞧你把楚楚姑娘驚的,吃飯吃飯。”
池路直說著,眼中瞟過南無歌和彎彎,眉眼淺笑。
吃過飯,各自回了鋪子。
藍楚楚拉著池路直,眼中慌亂問道:“這南公子怎么突然跟那知府千金黃了呢?聽說那姑娘長相也是極好,那般家世的女子還有什么好挑剔的?”
池路直倒著茶緩緩道:
“兩人沒有定親,只是口頭應了,散了我也沒有多震驚。南無歌這小子花名在外,多少年了就沒有變過,你瞧他那相貌家世,無可挑剔,這小子又會哄女子,女子中意他是常事。不過…現在不同了,這小子,動了真心了。”
“真心?不是才跟那知府千金黃了嘛,怎么又尋了誰?”
“苗姑娘”
“苗姑娘?你說的……可是對門拆親鋪的苗姑娘?”
說著藍楚楚回頭去瞧對門鋪子,正好就瞧著南無歌拿著裝裱好的畫兒走了進去。
“對,就是對面的苗姑娘,這小子對人家苗姑娘一見鐘情了,親事就是苗姑娘幫著拆的。不過,這苗姑娘還不知道南無歌這小子中意她呢,就不說別的,這鋪子,就是為了貼著苗姑娘開的,也不知道這次這小子怎么了,不直說,就在旁邊守著。”
藍楚楚只覺身子一軟,怪不得,怪不得她覺得這南無歌跟這苗姑娘之間好似有些親近,又是桌椅又是花,連一幅畫都給她拿去裝裱。
瞧著對門正在掛畫的南無歌,還有一旁與他說話的彎彎。
藍楚楚不自覺的瞇起眼,緊咬了唇。
這樣的男子不能就如此被她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