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現代買個內衣什么的那太正常不過了,可這是古代啊,這種貼身的衣物要是也要買,那是要被人恥笑的。
夜幕來臨,毛小秋對著那況繡線再次長嘆,這些個針線真的是跟她作對啊。
還有半個月就要成親了,難道真的要偷偷的去買點里衣來。
正想著。窗戶被敲響了,毛小秋都不用轉頭就知道是誰了。
“你不怕被我娘發現啊。”
趙鐵牛翻窗而入,因為林氏和趙老爹說成親前兩個月是不能見面的。
“我來看看你,聽說你的手指傷得不輕,這個藥很好用。”
“不用了,反正用了還得被扎,就這樣吧。”
早知道成親這么費勁,她真不想成親了。
趙鐵牛看著毛小秋翹著手在那里繡東西,有些想笑,他還以為這世上沒有任何事能難得住她,原來她也有不擅長的啊。
“先放下吧,我來給你抹藥。”
說完強制性的拉過毛小秋的手,十根手指頭都被扎的紅腫,有些傷口還變成了小紅點,看得趙鐵牛是一陣西心疼。
“要不,咱們買現成的吧。”
小心翼翼的涂抹這藥膏,聽到毛小秋的倒吸氣連忙吹幾口氣。
“是不是很痛,我輕點。”
看著如此認真的人,毛小秋居然有種委屈感。不過很快這種委屈就被她給壓制下去了。
“哎,我也想啊,可咱們的貼身之物總不能也讓別人幫忙做吧。”
趙鐵牛一愣,臉刷的一下紅了,就連耳根子都紅了。
“確實不合適。”
毛小秋像是看新大陸一樣,“天啊。你居然臉紅了,不是吧,趙鐵牛,你這把年紀了,應該不止一個女人吧。”
被打趣的趙鐵牛依舊紅著臉。硬著頭皮道:“沒有!我只有你一個。”
毛小秋還想說什么,就被這句話被嚇回來了,“不會吧,你居然還是個處男?”
趙鐵牛手上一用勁,“怎么?不行嗎?”
“啊,痛痛痛,行。怎么不行啊。”
趙鐵牛將最后一根手指放下,蓋上蓋子,拍了拍手,拿起桌上的繡品,“你這是繡的草嗎?”
毛小秋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明明想繡的是竹子啊。
生氣的將繡品奪了過來,發泄似的用力戳著。一看到她生氣了,趙鐵牛連忙將針搶過來,一臉討好:“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這竹子雖然繡的不是很好,不過作為初學者已經很不錯了、”
聽到他認出了竹子,毛小秋那郁悶才稍微好了些,“都已經七天了,娘說她剛學的時候兩天就能繡出完整的蘭草了,可是我……”
“你不會就是被這東西難住了吧。我倒是不覺得是你的問題。”
趙鐵牛拿起繡品仔細觀察,“你的針腳緊密,而且看得出是有進步的,之所以繡的歪歪曲曲是因為你沒有圖樣啊。為什么不先畫圖呢?”
畫圖……
毛小秋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是啊,干嘛不直接畫在這布上,她再按照這個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