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當年墜池大病,是不是有人謀害…
...
回到客棧,馬車停下,沈千昭掀開車簾,剛要跳下馬車,卻見宋懷朝自己走來,頓時收回了抬起的腳。
果不其然,宋懷立于車前,朝她緩緩伸出了手。
沈千昭嘴角一彎,心滿意足的將手放到宋懷掌心中,心里頭甜滋滋的冒著泡。
宋大人真好,就算在生氣,也不會冷落了自己。
將沈千昭從馬車上抱了下來站好,還未等她說上一句話,宋懷便又松手了,轉身朝客棧里走去。
沈千昭見狀,連忙提起裙擺跟了上去,剛想跟著他進屋,身后不遠處的乘風卻突然喊住了她。
“殿下!”
沈千昭腳步一頓,這一頓,宋懷的房門,已然合上。
她轉身走向乘風,以為他有什么要緊事,“怎么了?”
“采秋姑娘還在巡州城,我想著是不是要去把人接過來?”乘風說道。
昨夜趕路匆忙,今日也不見采秋姑娘,方才問過周言,才知道采秋姑娘一個人被落在巡州城的客棧里頭了。
聽乘風提起,沈千昭這才終于想起了采秋,難怪這一天下來,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可不就少了她家小采秋的聲音。
“那便有勞你了,等回了京,請你用膳答謝。”
乘風一愣,聽清楚后,有些受寵若驚,“多謝公主,那便一言為定,我這就去。”
此時,房中的宋懷緊抿薄唇,靠在房門處,聽著外頭兩人的交談聲,離得有些遠,到底是聽不真切。
他還當自己表現得那么明顯,小姑娘應當會跟著過來才是,可此時,卻在外頭同乘風一塊講話。
乘風嗓門大,最后一句話,他聽得真真切切,什么一言為定。
她應了什么?
原先,從不覺得有什么危機感的宋懷,今日經過應謹一事,只覺,此刻,見到誰同沈千昭走近,心里頭都不是滋味,酸酸澀澀的。
他忍不住多想,以至于想到初次在宮中相遇那時,被小姑娘帶去永樂殿的,可不只是自己。
乘風性子比自己開朗許多,又總是會說些討人歡快的話...
自己向來是不會這些。
宋懷薄唇抿著,眉頭緊蹙著,衣袖下的手,攥著衣袖,一顆心,緊張的提了起來。
突然,外頭傳來了腳步聲。
沈千昭輕輕敲了敲房門,清了清嗓子,“宋大人,開開門,我有事同你商量。”
宋懷背靠著房門,默不作聲。
沈千昭推了推房門,剛想再說些什么,房門卻從里頭打開了。
她眼角一彎,可還未等她說話,便被宋懷一把扯住手腕拉進了房里。
“宋懷...”沈千昭低喊了一聲。
宋懷卻恍若未聞,一把抱起沈千昭摁在榻上,欺身而上,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一下子,便被他圈禁于懷中。
沈千昭氣息微喘,睫羽輕顫,澄澈的眸光中,帶著幾分怯意,糯糯的喊了一聲,“宋哥哥...”
眼前的宋懷,喉結滾了滾,像是積蓄了滿腔的火氣,深邃的眸眼中,透著強勢的危險氣息,一點一點的將沈千昭拉扯著。
沈千昭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我...你聽我...”
未待她解釋,微啟的唇瓣,卻被宋懷強勢的氣息,洶涌占據。
冷冽中又帶著幾分滾燙的喘息。
沈千昭被他緊緊圈進在懷中動彈不得。
只能任由他不斷地索取,好似所有的火氣,盡數發泄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