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關啊,挺帶勁兒的。”戎烈倒是挺喜歡的,這鼓點節奏搭上開車速度,簡直一絕,“大樂府要教這個,我可就不困了,不如你也給我敲一個。”
虞寞斜視他一眼,動次打次的聲音瞬間停止。岳渠一愣,咋了啊這是?暫停不是還沒按到么,不聲不響的就把音響給折騰廢了?心可真疼啊。戎烈以為岳渠把音樂關了,倒也沒在意。
便在這時,戎烈從后視鏡上看見后邊有幾輛紅車迅速駛來,駛近了便聽見有人大聲喊:
“津六七七聽人話!麻溜停車別磨嘰!一時飆車一時爽!就地處置火葬場!”
“津六七七是誰?”戎烈笑問。
“是……咱車車牌號。”
岳渠已經承認車是“咱車”,看見來的紅色皮卡可感動壞了,一共來了三輛,每輛車頭都印著雪白色“監察”二字的標志,是人民保護者,正義子弟兵,這下終于得救,得虧了監察府有權利定位個人手機。
“哦~咱車,監察。”戎烈聽懂了,也看見監察二字,這外國字竟然跟北昭國文字一模一樣,這也太親切了,就沖這字,打算也跟他們講講道理:“讓我停車?還要放火燒我?”
“大哥!您車速太快,違章了您知道不!”
“扯淡,都快攆上我了,他咋不停?”
“這……”
“瞧瞧是他快,還是本王快。”
說完,戎烈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直接飆到一百八十,轟的一下沖到前頭,利落的把三輛紅車甩開一截。
但是監察府也不是省油的,三輛紅車毫不費力的加速攆上,有人拿著擴音喇叭繼續喊:
“津六七七再掙扎,監察大院成你家!”
“你家!”戎烈實在不痛快,沒有減速,提醒道:“坐穩了。”方向盤一轉,向另一車道上并排行駛的紅車麻溜的撞過去。
砰的一聲,車子震了一震,直接把岳渠震哭了:“大哥!行行好吧,別撞了,咱車撞不過……”
果然小轎車遠遠不如監察府的越野皮卡堅挺,轎車撞損了車門,紅車只是虎軀一震,仍然死死的橫在道上,沒有給撞到一邊去。
“見鬼!”戎烈給氣得怒拍方向盤,拍得岳渠的心比方向盤還要痛,對面的喇叭繼續喊:
“津六七七你再撞,保證讓你透心涼!”
“嘁。”虞寞這一聲不屑也不知是沖著監察府還是戎烈,總之再也看不下去了要動手,“把門打開,弄不死他。”
“門咋開?”戎烈喊話的時候,岳渠已經悄悄咪咪按下車窗鎖死鍵,但隨即哐當的一聲,車窗給虞寞一拳拍出個窟窿,“啊!”岳渠的心碎了一地。
虞寞從包袱里拿出一把彈弓,用杏干作子彈,對準對面紅車駕駛座上的人影,用力彈出。
這一手也不知她到底用了多大的氣力,只聽咚的一聲急響,杏干直接穿透對面車窗玻璃,擊中座上司機,紅車登時一個急拐彎撞上護欄。
“漂亮!”戎烈利索的打著方向盤和油門,趁著那紅車減速的時機,并到旁邊車道上加速駛過,笑問:“如何,我這車開得可還快?”
虞寞沒有搭理,旁邊的岳渠已經欲哭無淚了,雖然虞寞出手迅捷,他沒瞧見虞寞發射彈弓,可也足夠他感慨,到底惹到些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