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止頹敗的坐在地上撓頭,看著另外兩人說:“喂,我們總不能在這耗著吧,得想辦法出去啊!”
“問題是我們怎么出去?”
容淺止又去看那名紅衣男子:“喂,這位兄臺,你跟了我們這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紅衣男子玩弄著手里的短刀,輕輕的說:“姑娘叫我玄凌就好。”
至從紅衣男子把黃金蟒面具抵給容淺止做飯錢以后,他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塊白色的帶著暗金炫紋的白色面具。把他的下半邊臉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雙妖嬈的鳳眼來。
遮了半邊臉都掩蓋不住他身上嫵媚的氣質,若是整張臉都露出來,那該是怎樣的絕色?
“妖孽!”嫉妒人家美貌的容淺止暗罵了聲,轉眼又露出來純真無害的笑容來:
“那個玄凌公子啊,你有什么辦法可以出去的嗎?”
“沒有!”玄凌回答得十分干脆。
笑話,他是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的,怎么可能輕易的就離開。再說了,他也不知道出去的路啊。
“要不,我們就隨便選個方向走吧,反正都迷路了……”沈初月低聲提了一個建議,本來她自己都不抱有建議被采納的希望。
但容淺止卻發現了新大陸般激動的說:“誒?這個辦法好誒。”說著自己就拍拍屁股站起身四處觀望了一番,然后指著一處方向說:
“走這邊吧,我的運氣一向很好。走這邊肯定沒錯!”
然而她卻沒有得到大家的支持。
玄凌看也沒看直接就指了一處個容淺止相反的方向說:“要我選擇的話,我走這邊。”
沈初月呆呆的看著兩人,考慮良久過后,她默默地站到了玄凌那邊去。
“那什么,淺止啊,不是我不相信你,主要是你的運氣一般都不怎么好……”
容淺止:“……”
這侮辱性有點強啊!
遵從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三人最后走了玄凌指的方向。
一路上都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讓原本就不怎么干燥的土地變得泥濘起來。
容淺止和沈初月是深一腳的淺一腳,時不時還腳下滋溜滑那么一下,玄凌皺著眉頭忍受兩人把他給扯得東倒西歪的。
“天吶,這路太難走了。”沈初月抱怨的停下來清理鞋上粘著的泥塊。這些泥塊太黏著鞋太重了,嚴重影響了她走路的速度。
清理完腳上的泥塊,沈初月感覺自己都輕了許多,路走得也更歡快了。人這么一放松,腳它就打滑了。
“啊,淺止!”沈初月最后摔倒前叫了容淺止的名字。
容淺止回頭看過去的時候,沈初月已經連人帶鞋的給滾到山坡下面去了。容淺止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抓,被玄凌給即使攔住了。
“沈初月,你怎么樣了?”容淺止趴在沈初月摔倒的地方向下看。卻什么都看不清。
隔了許久,下面才傳來沈初月的聲音:“淺止,我沒事。你快下來,這里有東西!”
“什么東西啊?”
“哎呀,你下來就是了!”
“什么嘛?難不成撿到金子了。”
容淺止嘟囔著但還是慢慢朝坡下走去。
“淺止你快看!”沈初月獻寶似的拿著一塊黃不溜湫的東西就往容淺止臉上懟。
“什么東西啊?”容淺止被蹭了一臉的泥。
“是金子啊!”沈初月大叫。
“什么?”容淺止一下沒反應過來。
“快看這是不是金子?”沈初月拿那東西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露出了它原本的顏色。
今天雖然沒有太陽,但不妨礙那東西散發金燦燦的耀眼光芒。
“臥槽,真撿到金子了?”容淺止連忙接過拿在手里仔細瞅,確認了這就是真的黃金。
“這里還有呢!”沈初月彎腰在泥里刨了一會兒,又掏出幾塊小金疙瘩拿給容淺止看。
“臥槽,這真的啊!”
“淺止我們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