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我偷偷藏的。”
侯明苦笑,他接過啤酒,楊麗坐在他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侯哥,你很難受吧。”
侯明沒說話,他痛苦的閉上眼睛,他的腦子里只有田江臨死前的那句對不起。
楊麗知道侯明的那個心情,當警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侯哥,你當初為什么要上警校,畢業當警察啊?”
侯明仰頭把啤酒一飲而盡,“因為熱愛。”
楊麗笑了笑,“侯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我有一項特殊技能,我可以看透人心。”
侯明一愣,隨即笑了,“那說明你上學時候有好好讀書。”
楊麗笑了,“對,所以付出了這么多,不甘心啊。”
侯明愣怔,不甘心啊。
他揉了揉眼睛,嘆了一口氣,“謝謝你楊麗,我會盡快好起來的。”
楊麗笑了笑,“侯哥,你跟我客氣什么,我先走了。”
楊麗起身離開,沈曉看著楊麗離開的方向,笑了笑。
院子里,侯明看著遠處的月亮,心中暗自下決心,一定要把錢建捉拿歸案。
……
許州回到家,寧渝破天荒沒有睡覺,許州一愣,雙手虛握,放下文件。
“怎么還沒睡覺?”
寧渝看著許州,她的眼眸像是涓涓細流,但是許州莫名有些心虛。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了?不舒服嗎?肚子疼?”
寧渝收回視線,低頭看了看肚子,從沙發上起來去了臥室。
“啪嗒”一聲,許州聽到了鎖門的聲音。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是他還是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房門。
“渝兒,我做錯什么你告訴我,你別氣著自己。”
寧渝在里面沒動靜,許州一時間有點著急,他從鞋柜里拿出備用鑰匙,一把打開臥室的門。
臥室里,寧渝正在啃雞腿,看到許州,她一呆,舉起手中的雞腿,“你吃嗎?”
許州額角青筋凸起,他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
“你想吃就在客廳正大光明吃,在床上吃你也不怕掉上去渣滓。”
寧渝放下雞腿,擦了擦嘴角的碎屑,一股腦鉆進了被窩里,不再理許州了。
許州無奈,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他敢肯定寧渝是跟他在鬧別扭。
他退出臥室,去洗手間洗了澡,回來的時候,寧渝已經睡著了,床頭貼著一張紙條。
“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孩子的爸爸的份上,我才不會原諒你。”
許州這才后知后覺的明白,寧渝是因為什么跟他別扭。
果然,他做的事沒有瞞過她。
只不過,他現在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聽天由命吧。
ICU里。
“錢建”已經醒了,他命大,活了下來。
田江那幾刀看著嚴重,其實并不嚴重,他昏迷的原因是因為錢建殘留的意識突然作祟。
他微微瞇起雙眼,他在想怎么能夠離開這里。
他可不想替那個狗日的頂罪。
三天后,“錢建”轉了普通病房,侯明和沈曉憋著一口氣就等著弄他,誰知道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