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城上,高銘正眺目遠望,望著遠處那一輛輛朝平原推來的木車。
那車上,馱滿了一袋袋糧食,是從清河運來的糧食。
甄宓不僅沒有失約,還在兩日之內,就把兩千石糧草送到了平原。
“我看那小妮子含情脈脈,定是看上殿下你了,要不然怎么會問都不問,就把兩千石糧食直接送給殿下。”林沖一臉打趣地說道。
“若是得了甄家的幫助,我們就再也不用愁后面的軍需了。”張遼也插嘴說到,眾人皆是開懷大笑起來。
高銘卻沉吟不語,那鷹目之中卻閃爍絲絲狐疑,因為他也不明白,這甄宓為何會一口答應下來。
但不管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幫自己,但眼下總歸是解決了燃眉之急的糧草問題。
正當眾人打趣之時,隆隆的馬蹄聲響起。一騎絕塵的斥候,匆匆從南面疾馳而來。
高銘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只見那斥候翻身下馬,當即拱手道:“殿下,城南一百里外出現了郭尚大軍,數目約在兩萬左右,此刻他們正在那安營扎寨。”
話音剛落,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郭尚?
他來干什么?
高銘劍眉一凝,腦海中開始搜索所有和他有關的事情。
此人就是郭威的嫡子,當日他初到鄴城,就是此人三番兩次的言語羞辱。而后到了比詩招親時,被他一首《望岳》貶得一無是處。
說得露骨點,也就是高銘親手斬斷他的前程,讓他無法與甄家聯姻,穩坐承襲之位。
正當高銘神思時,那斥候繼續說道:“那郭尚大軍,是奉州牧之命北上巡查,并無其他目的,而且也沒有朝平原繼續前進的打算。”
“眼下青州剛剛平定赤眉軍內亂,那青州牧劉弘對冀州虎視眈眈,郭威派自己的親兒子統兵北巡,以防其有不軌之心,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林沖捋著須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我看未必,那郭尚原本就與殿下有仇,他什么時候北尋不行,偏偏得是洛陽圣旨傳來后的幾天,就派兵北巡。”張遼不愧有90的統帥,一眼就看出了局勢的不正常所在。
因為這一道突如其來的情報,原本輕松的氣氛漸漸散去,變得開始嚴肅起來。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
一聲低沉的冷笑打破了這嚴肅的氛圍。
說話的人,正是徐庶。
只見他慢慢上前,目視南方,淡然地說道:“郭威豈會讓殿下就這么輕松地穩坐平原,他可是北方第一大的諸侯啊,但是他想要避開天下人的眼目為難殿下,卻需要一個借口,而這個借口就是北巡。”
一語點醒眾人,點破了郭尚此行真實目的不在青州,而是平原!
而這一席話,也正中高銘下懷。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如徐庶所料一般,郭尚會借著北巡的理由,然后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平原拿下來,這又是一道陰險無比的計謀。
“只要我一日還在冀州,這頭老狐貍就一日不會安心,幾次三番地想要置我于死地......”高銘眼眸中浮現出濃烈的戰意。
“戰就戰,怕他個鳥甚!”田彪一拍胸脯,戰意盎然地豪然一喝。
田彪的這一聲喝,點燃了所有武將的熱血,把主戰的氣氛推到了高潮。
盡管雙方兵力差距已達五倍,高銘麾下卻無一人有絲毫的畏戰之色。
但熱血歸熱血,以少勝多在歷史上終究是少數。
絕大部分以少勝多的戰役不是有人叛變,就是突發瘟疫。
無不都是依仗天時地利以及人謀的相助。
對了,天時地利!
高銘打了個激靈,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對于眾將那昂然地戰意,高銘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喚醒了腦海中的系統。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級系統,應該已經解鎖了訊息兌換板塊吧。”
“回復宿主,二級系統已經開放信息兌換系統,宿主可使用30君主點,獲得三日內指定區域的所有天氣預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