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小心勾到哪里。”
沒有被注意到改變,她心里有些失落,被注意到改變,又覺得極為緊張,心臟怦怦跳。
虎徹勇音忽然有些后悔,不該聽亂菊姐的話。
她就是夸了一句亂菊姐還是那么閃亮。
對方很熱心出主意,說是領口別封得那么緊,露出一些女人美。
頭發留長些,要懂得化妝。
不知怎么,話題又轉到戀愛上,說有心儀的男人要趁早表白,別顧忌女人的驕傲,否則一定會后悔之類的話。
為什么戀愛達人亂菊姐會說這樣的話?
她想問清楚,又覺得背后是一段難以述說的悲傷故事,不敢貿然去戳破。
最后,還是日番谷冬獅郎催促早點去十番隊,才讓亂菊停止傳授那些所謂的經驗之談。
人走了,那些話語還是成功搞得她心神恍惚。
想要留長頭發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就試著今天拉開點領口看看效果。
些許暴露在外,引得風吹在表面,涼涼的,有點不適應,不過確實比尋常更吸引視線。
別人還無所謂,一被黑木發現,她就莫名覺得緊張,無法繼續拉開。
再想想亂菊姐的話,虎徹勇音心里更亂了。
黑木看她重新捂嚴實,面色沒有顯露以往的輕浮,很嚴肅道:“你真是粗心啊,女孩子怎么能不注意這樣的事情,以后要記著,別再犯了。”
“說得也是,”她摸了摸后腦勺,心里想著,自己是笨蛋嘛,居然想要變得像亂菊姐那樣閃耀,根本不可能。
那種風格不合適自己。
就算自己露出同樣多……
單單是想想那個畫面,她腦袋溫度蹭蹭往上漲,快熱壞掉了。
不行,她絕對是做不到那么開放,這么點就害羞的想要挖個地洞鉆進去。
黑木說完她,默默扭頭,心里想的是,勇音真得很有料啊。
各懷心思的兩人一時無言,沉默到綜合救護所門口,才恢復閑聊的氣氛。
外面的陽光刺穿厚重云層,金色光芒在大地鋪開,照得一片片金色瓦片閃亮。
微風拂過庭院,樹上的蟬兒時不時叫一聲,刷一波存在感。
寬敞的地面,有人在掃著地。
“花太郎,今天又是你值日?”
黑木有些驚訝,怎么每次看見花太郎,不是在掃地,就是去掃地的路上。
合著整個四番隊就一個人打掃嘛。
“黑木五席,虎徹副隊長,早上好。”
山田花太郎急忙跑過來打招呼,清秀的臉龐滿是笑容,“今天和荻堂君打賭輸了,就幫他值日。”
虎徹勇音眉頭微皺,又是那個荻堂,她擺出副隊長的清冷,沉聲道:“我應該說過,四番隊嚴禁任何形式的賭博活動。”
山田花太郎真沒有聽過這件事情,連忙鞠躬道:“對不起,請責罰我吧。”
虎徹勇音很是無奈,眼前這位的回道天賦不用多提,絕對是能排進四番隊前五的存在。
就是這個性格不好。
對自己極度不自信,被提拔為席官,也是認為,我哥哥是副隊長,所以隊長和副隊長才給面子提拔我這個不中用的人。
說句實話,誰會給山田清之介面子啊。
山田花太郎被欺負,拋開本人性格軟之外,也有清之介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