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人都死了嗎?”
一個普通的宅院內,一個身著深紫色長袍的男子,帶著面具蒙著眼睛正在彎弓射箭。
箭離弦穩穩落在靶心上,而他身邊的長椅上躺著一個男子,正是從王府出逃的那個男人,也帶著面具,一旁有人正在替他治傷。
而治傷的人也熟,四大圣手之一的木寶慶。
“將軍放心,昆子當場斃命,那女的一劍刺在胸口,府上暗衛與我纏斗耽擱了不少時間,肯定救不回來了。”
射箭的男人扯下眼罩,面具下一雙眼睛帶著一絲絲幽幽的藍光,“讓人盯著些,看看靖王府有沒有請太醫或者郎中,還有那個魏忍冬。”
“將軍,就是孫先生在怕也救不了,不必太過憂心,現在王府周圍肯定戒備森嚴,而且屬下發現王府的暗衛和京都其他府門的暗衛路數差別很大,難怪將軍想要摸清楚他們的底細,這群人訓練有素,但絕不是大淵暗衛營救出來的。”
木寶慶在替對方清洗傷口,上藥,對方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好像那血肉都不是他的一樣。
“小心方能使得萬年船,太醫應該不太可能,府醫...靖王府可是甚少用府醫的,盯著那個魏忍冬就行了,遠著些就好,確認她不在濟世堂不在魏府,大概就明白了,這靖王府的暗衛能把你逼成這樣,讓你脫不得身動用毒煙還受了傷...是要好好查查了,你跟他們交手了,可大概看出什么路數,王府周圍有多少布置?”
放下弓箭,在旁邊另一張躺椅上坐下,端著茶壺抿了一口,抬頭透過面具雙眼盯著頭頂天空。
木寶慶也差不多收拾完了,包扎好后到一旁收拾藥箱,自始至終都安靜聽著沒有插嘴。
以往這些事都不用他來,有孫先生在呢。
這時候孫先生不再這,說明是出任務去了,孫先生親自出馬的任務一定是大事。
受傷的男子想了一下才道:“路數一時沒看出來,也是之前沒見過的,反正不是暗衛營,但是他們的配合十分默契,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京都城能訓練這么一批人的地方,咱們應該都有數,可這些人不是其中任何一處的,將軍,靖王府的水太深了,還好這昆子的事發現的及時,否則真要出大事,王府周圍看似松懈,卻是內緊外松,我也差點摘了,下次再出現這樣的事,恐怕沒這么容易脫身了。”
多少布置,他還沒有完全探出來,那些暗衛各司其職,好像沒有收到信號就沒有全動所以不敢肯定。
被稱為將軍的男人扭頭看了對方一眼,再將目光轉到木寶慶身上,“他的傷勢如何?”
木寶慶忙停下手里的活回話,“手臂上的傷有些深最好能養一陣,背上的傷倒是無大礙,都沒傷到骨頭。”
“嗯,那丸子的事,確定瞧不出來嗎?”
那個張側妃如果沒死,王府肯定會盡力搶救,那魏忍冬的醫術實在讓人難以放心。
木寶慶愣了下,神色微微一變,眸光閃了閃,“該是瞧不出來,孫先生的藥神乎其神,而且服用凝膚丸的人都同時服用了不同的輔方,就算發現丸子沒有方子也無濟于事,抓不著什么把柄,那丸子本身是沒什么大問題的。”